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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及此,柳千千正欲说些什么,她便已经快速跑开了,瞧着她兴冲冲的模样,终究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带就带吧。
虽然她是真不想带那个与她都不熟的艳水水回去。
却是一旁沉默了许久的皇甫月泽缓缓上前了一步道:“你伤未好,回去了可别再动不动就往外跑了,切记每日都抹些玉凝膏,否则日后留了疤痕便见不得人了。”
如是关心一般的话语,听的柳千千尴尬极了,因为他这模样,和刚才同花亦之说话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啊!
难不成是她出现幻觉了?
印象里的他,可极少了这么温柔啊……
于是便尴尬的扯了扯唇角,“只要你不出事,我也懒得往外跑啊。”
这可是大实话,她的小院里多美好啊,若不是他成日动不动就出事,她哪能动不动就往外跑?
话落之时,却是皇甫月泽微微通红了脸,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还在意他?
正欲开口说些什么,方才离去的叶儿却是拉着一个人影便兴冲冲的跑了出来,“姑娘,我们来了,可以走啦!”
柳千千轻轻点头,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那个欲言又止的皇甫月泽,终究还是转身走了出去,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皇甫月泽微微一叹,“来人,为千千小姐她们备辆马车,再找几人护送一下,定然要将她们安全护送回府。”
门口的几个侍卫霎时一愣,均是不敢相信的道了句是,尔后看着柳千千的目光充满了各式各样的意思,唯一相同的,便都是不信极了一般。
见皇甫月泽走开,其中一个侍卫瞬间便惊呼出了声,“天啊,这千千小姐当真太厉害了,前些日子殿下对她还不闻不问的,现儿转眼之间,竟对她这么温柔。”
另一侍卫只快速走到了一辆马车旁,尔后小声应和着道:“可不是嘛,主要是先前我值班的时候,殿下还对她视而不见,故意将她拦在门外,各种躲她呢!”
与他一起去解马车绳子的侍卫一边解着绳子,一边又道:“这都不算什么,主要是之前千千小姐每次离开,殿下不是毫不搭理,便是让她独自回去,什么时候这般细心的让我等安排过马车了?”
一旁的侍卫只冷冷地白了他一眼,“尽瞎说,前几日殿下不就让人送她回府过吗?”
“你没瞧见这次与以往的根本就不同吗?”
话落之时,其中一个拉着马的连连点头,“是啊,现儿的殿下明显在意她多了,看来日后啊,那被拒掉的婚约再次订上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咱们日后可得待她好些了……”
“……”
听着这一声声议论,站在门口等马车的三人均是面露尴尬之色。
柳千千是尴尬这些个侍卫议论竟然都不知道避人的,而叶儿则是尴尬原来昔日的柳千千竟是那般不讨喜……
唯有那个存在感甚低的艳水水自方才起便一直摆着个脸,几乎是一句话也不说,只静静的跟在她们身后。
想来她倒不是尴尬,而是浓浓的气愤与不舍。
她受了那么多的苦,现儿终于苦尽甘来,还住进了堂堂太子府,为什么才刚刚开始享受就要把她带走了?
瞧了眼一直紧紧拉着自己的小手,心中便一阵惆怅,若不是她受了那么多苦,让她后怕的不敢说话,她是当真不想就这么离开太子府。
毕竟那个太子,当真是太俊美了,她好舍不得啊……
于是乎,三人各有所思的坐上马车之后,均是不约而同的看了眼太子府的大门,尔后车内一片宁静。
却是在马车驶动之际,一辆模样普通的马车从她们的车旁缓缓驶过,忽地又快速超过了她们,往前驶去。
马车里头,一位略微发福的中年男子满脸喜悦的抱着一个包裹,只兴冲冲的望着他对面的清秀男子道:“沐绝,还是你聪明,若不是你,本县没准便真要死于那地牢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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