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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很快被他凌空抱起。
徐显炀几乎是扛着她朝一道屏风之隔的内室走去,将她抛在床上。
杨蓁摔在床上,忽然发出嗤地一声笑。
徐显炀脱了鞋子,撑着手臂压到她上空问:“笑什么?你就那么盼着挨我收拾?”
杨蓁红着脸推他一把:“你少胡说,我是忽想起与你初见那天,你也是这般将我丢在了炕上,你不知道那一下摔得我多疼,当时你若是晚走一刻,我说不定都要踹你一脚。”
徐显炀哼出一声冷笑:“若非那天摔疼了你,恐怕你还记不住我呢。
你就是天生挨我收拾的小妖孽,合该被我收拾一辈子!”
杨蓁见他直接来扯自己衣衫,忙抗拒道:“你先把灯吹了啊。”
“吹哪门子灯?像方才那般看个清清楚楚才最爽快。”
两人力量相差悬殊,徐显炀对她的抗拒全然不理,顺顺当当地解了她交领绣襦的系带和裙带,掀开一看,里头还衬着一件绛红肚兜另一条月白亵裤,他眉心一蹙,似感失望。
杨蓁见他下手粗暴,忙推拒道:“你慢着些,别扯坏了……我自己来,还不成么?”
徐显炀便停下手,室内烛光明亮,杨蓁红透了脸,双手伸到背后解了肚兜系带,又解了亵裤系带,咬着牙在他的炯炯目光注视之下将两件都退了下来,露出不着寸缕的光洁身子。
因他还踞坐在她两腿之间的位置,脱完之后她两脚没处可放,要么蜷在半空,要么,就只能岔开在他面前。
杨蓁尚未决定如何,就被他一手一只扯住脚踝一拉,分腿在了他面前,好在他没去留意她的羞处,先亟不可待地扑到她圆润娇美的胸脯上来,含吮吻舔一番。
杨蓁脸如火炭,初时还慌乱不堪,后来身体随着他的吻舔抚弄渐渐放松下来,也有了几分享受之意,见他身上衣裳还好好穿着,便探出手去解了他的衣带。
徐显炀撑起手臂,由着她为自己宽衣解带,双眼迷离地望着她道:“蓁蓁,你真好,处处都好,好得没边没沿儿的。”
这人连情话都说得乱七八糟,杨蓁又是忍不住一笑,抬眼望他道:“我这么好,那你答应我,以后不管出了什么事,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你都要带着我,都不许抛下我。”
他竟然当此时刻也没有迷糊,怔了一下,问:“坏事也要带着你?”
杨蓁眉间露出一抹凄然:“没错,坏事也要带着我,咱们是夫妻,你不带着我就是与我见外,就是不拿我当你妻子。
夫妻就是该同富贵,共患难。”
徐显炀素性豪爽豁达,稍作迟疑便也释然,笑道:“好,无论好事坏事,我都带着你。
不过,今□□子要有血光之灾,为夫该当如何与你共患难呢?”
这回轮到杨蓁发怔了,刚放松了些的心又紧紧提了起来。
徐显炀很快将被她解开的衣裤甩去床下,他的身子确如平素看起来那么精壮,猿臂蜂腰,肩臂与胸腹上肌肉贲张,皮肤呈淡褐色,在烛光之下泛着健康光泽。
杨蓁偷闲观赏了几眼,看到腰际就没敢再往下看。
他重新伏上来,衔住她的樱唇吻吮,手掌抚弄在她身上,鼻息越来越是粗重滚烫,动作力道也是越来越大。
杨蓁怕他过于兴奋没轻没重,忙腾出嘴来推拒道:“你慢着些,听说疼得很呢。”
她不说还好,徐显炀一听有点倒来气:“哼,听说?那些乐户娼妇的话你也听得?”
感觉到他来势凶猛,杨蓁怕得要命,下意识就缩了一下身子,结果徐大人的第一轮冲击就怼在了她的大腿根上。
杨蓁听他似乎吸了口凉气,问道:“怎么了?”
徐显炀按住她两肩,烦躁道:“乱动什么?差点弄断了我,真弄断了你就要守一辈子的活寡了。”
怎可能会断?杨蓁当即笑了出来,简直笑得停不下来,结果没等她停下,他就挤进来了,于是杨蓁的笑声戛然而止,替代为一声压抑含混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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