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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结果陆缜刚有这个意思呢,林烈便不见了踪影,也不知去了何处,直到今日,他才突然上门来。
“让他进来吧。”
虽然有些不解,陆缜还是点点头吩咐道。
不一会儿工夫,林烈便一如既往般地拖着条瘸腿走进来:“卑职给几位大人拜年了。”
“同喜同喜!”
陆缜和另外两人随意地拱手回了一句。
而他们的目光却落到了林烈的身上,不觉有些奇怪。
照着常理来说,如今正是新年期间,任何人出门都会换上崭新的衣裳,让整个人看着精精神神,喜气洋洋的。
可这位倒好,不但整个人看着疲惫不堪,而且身上还是风尘仆仆的,一看就是多日未曾换衣梳洗了。
“林捕头,你这是去了哪儿了?怎么如此模样?”
陆缜不觉关心地问了一句。
林烈却不急着作答,只是有些为难地看了另外两名大人一眼。
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已很明确了,他只想跟陆缜单独谈。
倘若是以前,林烈敢这么做候申二人是肯定会有意见的,甚至会当看不到对方的暗示。
但现在却不同了,因为陆缜的强势崛起,因为林烈之前的表现已成为了陆缜心腹之人,两位大人也只好起身告辞。
陆缜也不挽留,和他们又说了几句话后,便起身将两人送出了门去。
“你说这林烈要跟他说什么?怎么搞得如此神秘?”
离开一段距离后,候县丞终于忍不住地问道。
申主簿道:“看他那模样,似乎是刚查到了什么情况,具体是什么却不得而知了。
不过这和咱们应该关系不大,还是作壁上观为好。
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哪。”
“要说起来,咱们的这位县令大人行事还真是可以用胆大妄为来形容了。
只两个月工夫,这县里就成了一副新模样。
你说咱们要是在当日把事情给说出来,又会是一副什么光景?”
候县丞指的自然就是对陆缜身份的怀疑了。
“当时咱们都以为这是萧默那边安排的人呢,没想到却完全错了。”
申主簿叹了口气道:“而事到如今,我们已不可能再把这事拿出来说,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现吧。”
“也只能这样了……”
候县丞点了点头。
木已成舟,陆缜又完全掌握了主动,他们两个下属在没有其他凭据的情况下又怎么敢说对方是假的呢?当他们在小声议论此事时,陆缜再次问面前之人道:“你这几日到底去了哪儿?怎么看着如此狼狈啊?”
林烈正咕咚咚地灌着茶水呢,看着显然是渴得狠了,居然一口气就把一茶壶的水都给灌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直到这时,他才心满意足地吁了口气,然后一抹自己的嘴巴道:“卑职这几日在外面逛了一圈。”
“你去外面逛什么?”
陆缜不解地皱了皱眉头:“本来还打算叫你一起过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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