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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敏带着段正淳来到药铺后,重新帮她的父亲抓好药后,便带着段正淳向着郊外的茅草屋走去。
“小康啊,我方才瞧着你拿药似乎仅花费了区区三两银子罢了。”
段正淳面带微笑地说道。
康敏美眸流转,娇嗔道:“可不是嘛,原本我也仅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向你索要五十两银子当作赔偿而已。
谁曾想,你竟是如此大方,二话不说便递给我一张整整一百两的银票!
既然都已经拿出这么多银子了,如今再去纠结买药究竟花了多少银两又有何意义呢?难不成……你后悔了,想要将这笔钱财讨要回去不成?”
段正淳连忙摆手解释道:“那自然是不会的,本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会做出这般出尔反尔之事。
只不过,这平白无故地当了一回冤大头,心里总归是有些不太舒坦呐。”
康敏掩嘴轻笑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你可是堂堂的王爷呀,位高权重、富贵逼人,又何必对这点小钱如此耿耿于怀呢?依我看呐,对你而言,要多少银子便能有多少银子,根本无需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段正淳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嗯,这倒是不假。”
然而他话锋一转,似是仍欲再说些什么,却被康敏毫不客气地打断。
只见康敏轻蹙蛾眉,佯作不悦地道:“王爷大人大量,定然不会是那种斤斤计较之辈吧?既是如此,又何苦一直揪着此事不放呢?”
听到康敏都这么说了,段正淳只得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程,终于来到了茅草屋前,“小康,你和父亲就一直住在这里吗?”
段正淳的目光在茅草屋周围扫视,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康敏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哀愁:“那倒不是,我和父亲原本是洛阳的,但村里爆发了瘟疫,我们便赶紧逃了出来,不知怎么的,就来到了大理的境内。”
段正淳的眉头微微皱起,他能感受到康敏话语中的无奈和辛酸:“那你们家原先应该也不似现在这般穷吧?”
康敏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没有区别,我和父亲一直都过着苦日子,家里一直很穷,去城镇买药的钱还是别人施舍的。”
段正淳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伸出手,轻轻地摸了一下康敏的脸,试图给予她一些安慰:“真是辛苦你了,小康。”
康敏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她突然说道:“王爷,女孩的脸可不能随便摸,既然你摸了,那就得娶我。”
段正淳一愣,随即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欸?还有这规定?”
康敏看着段正淳,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是的,王爷,这是我们这里的规矩。
你既然已经触碰了我的脸,那么在你的心中,就应该有我的位置。”
就在段正淳准备开口说话的当口,那间简陋的茅草屋内突然传来了康父沙哑而虚弱的声音,打破了原有的宁静,“是敏敏回来了吗?这药可买到了?快进来吧,我等着你熬药呢。”
话语中透露出对药物的迫切和对女儿归来的期盼。
康敏的声音随即响起,温顺而孝顺,“好的,爹。”
她的回答简单而坚定,仿佛这一刻,她的世界里只有父亲的病痛和即将进行的照料。
段正淳紧随康敏的脚步,一同踏入了茅草屋的门槛。
屋内光线昏暗,但康敏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环境,她径直走向角落的小炉子,开始忙碌着熬药。
她的动作熟练而细致,仿佛这一系列动作已经重复了无数遍。
康父的目光随着康敏的动作移动,随后落在了段正淳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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