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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霄一阵恶寒,作势要推他,却见刚才还神魂飘飘的人低下头,声音弱下:“只有我形单影只的。”
卫霄一默,收回手道:“你不是有那个什么怜儿?”
每天挂在嘴边,生怕别人不知道。
“那不一样。”
裴益挤了挤眉毛,又叹道,“我常年包着他,却也只是有空时去一趟,没个家的感觉。”
“你说,我是不是该把他赎出来?”
裴益话音一拉,眼里有些罕见的迷茫,“他现在只知道我是五方铺的老板,不知道我是土匪出身,要是知道了,他还愿意跟我吗?”
土匪这个身份,平日里快意恩仇,血性潇洒,姻缘却少不了磋磨。
卫霄抬起酒碗,碰了碰裴益的酒坛,说:“那有什么的,段枫玥一个金枝玉叶的大少爷都能愿意我,你那怜儿怎么不行?”
裴益愁容一扫,痴痴笑起来:“那也是。”
子时的月亮明亮极了,照的卫霄心情也是亮堂堂,他怀里鼓鼓囊囊的揣着个什么东西,哼着调子醉醺醺地走向西角小院,脚步小心,生怕摔了。
段枫玥刚到寨里的时候,整天闹腾,三天跑四回,把自己弄得这里伤那里残也不罢休,现在倒是改邪归正了,但性子还是娇纵,嘴上说这不愿意那不愿意的,摸一下抱一下就老实了。
他现在不担心段枫玥跑,慢点回去也没事。
盈盈烛火中,段枫玥在房间里焦急地来回转,手指紧张地攥在一起。
今日卫霄一天也没露面,他一个人在屋里胡思乱想。
白桦如今怎么样了,可是遇到了危险?有没有平安抵达国公府?若是到了,祖母为何不派人来寻他?阿爹近来也不会在梦中出现了,难道……他们都将他遗忘了?
寂静的恐慌里,他竟又生出些自责来。
他是伤了脚,又不是伤了心,怎么能被那土匪花言巧语迷了心魄,不知廉耻地跟他滚到一张床上去呢?
阿爹定是对他失望了,才不来梦里的。
他得回京城!
对!
回京城!
久违的念头浮上心头,段枫玥擦擦眼泪赶紧收拾包袱,他拿了几套不显眼的衣裳,又把卫霄之前给他买的东西全都收进去,等包起来又觉得拿太多了,鼓鼓囊囊的背在身上像个蜗牛壳。
他咬着唇把擦头发的擦脸的全都扔到镜台上,只留下了几件值钱的玩意儿当作盘缠。
还差了什么?段枫玥东瞅瞅西翻翻,眸光一顿,从枕头底下翻出来个熟悉的东西。
沉甸甸的重量堆在手心,段枫玥的手指都在颤抖。
他还以为卫霄那混蛋只是戏耍他,根本没打算给。
怎么真给啊。
段枫玥觉得眼有些热,吸吸鼻子抹眼泪。
他本来打算立刻就走的,但想到此刻寨里人多眼杂,他还没出院子呢就能被人逮回去,还是等卫霄晚上回来睡熟了,他夜深人静偷偷溜比较好。
就这样心神不宁地等了大半天,卫霄怎么也不回来,段枫玥实在等不下去了,咬了几下指甲后转身拿起包袱,眨着桃花眼依依不舍地看了两眼这个他已经住惯了的小屋,最后一狠心,咬牙拎起鞭子就往外跑。
“媳妇儿,我给你拿了个多子多福的石榴,你……”
房门打开,随即响起虚浮的脚步声,卫霄扶着门框,醉醺醺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颇为喜庆,红彤彤,圆溜溜的熟石榴。
眼皮抬起时,却是目光一凛,声音也变了调:“你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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