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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木衣顿时觉得头大:“你特意跟我一组,不会是因为这些问题吧。”
吕裴讪讪一笑,没有回答。
杨木衣拍了拍脑袋:“好了,我和你说吧,我的女朋友只有一个,就是你最后说的那个小姑娘,她叫苗姬。
没了,就这么多了,其他的属于**了。”
吕裴问道:“那与女神的关系呢?冰山美女?”
杨木衣苦笑着,还好此刻就轮到见习分单位了,杨木衣与吕裴站在最的位置,前面的人早就听闻以前的师兄师姐们说过见习哪个最苦了,于是轮到杨木衣一对的时候只有门诊可以去了。
吕裴也听说过门诊是最累的见习地点,那里病人最多,而且带教的医生一般不讲什么,只是把这些见习学生当搬运工,四处跑腿,带病人路。
不由的狠狠的看了一眼杨木衣,懊恼他要站在最后面。
杨木衣无所谓的拿着手中的纸条跟一脸懊恼的吕裴来到了医院门诊,作为一个三甲医院,中医门诊外面排了长长的长队。
看着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人走进门诊室,不由的有所怀疑,毕竟中医讲究的是个经验。
杨木衣和吕裴可没有想那么多,他们走进门诊室,看见那里坐着一个老医生,年约六十,正在和对面一个老太太把脉。
看见进来的两人,眼中闪过一丝疑问,杨木衣恭恭敬敬的将手上的条子递上去。
老医生没有理会,还是凝神为老太太把脉。
杨木衣仔细打量着这间门诊室,一桌子,几条椅子,桌子上面摆着一个脉诊,然后一杯茶水,墙上挂着几件白大褂,衣服口袋里面还塞着个听诊器,房子后面则用一块布帷将之牢牢的围住了。
老医生看了看老太太的舌头,又问了几个问题,然后开了个药房将注意事项说了次,将老太太送走,然后才扭头看向一直在旁边站立的两年轻人。
老医生接过杨木衣手中的条子,也没有看直接放进桌子下面的抽屉里面,叹息道:“唉,什么也不懂,见习有什么用?”
然后挥手示意两人站在一旁。
杨木衣与吕裴站在一旁观看着杨老医生看病,杨木衣瞅见杨老医生胸前挂的牌子,上面写着杨老医生的名字,下面则是他的职称“主任医师”
。
杨老医生看病就是望闻问切四合诊,治疗也就是开个药方,看得旁边站着的吕裴昏昏欲睡,暗自懊恼跟着杨木衣受了这般苦罪。
杨老医生偶尔指使着杨木衣与吕裴带着病人去做个胸片或者cT什么的,更是让吕裴后悔极了。
一个上午过去了,两人就呆呆的站在门诊室里面,看着病人一个接着一个进来出去。
终于到中午了,眼看杨老医生就要去吃饭了,吕裴暗自想着下午应该和谁换换,让自己从这个小笼子里面出去呢。
这时又进来了一个病人,杨木衣初一见这个病人,就觉得病得很不寻常,病人身体看上去很是健壮,但是脸色异样青,还有恶臭味传来。
吕裴闻着那气味,差点没有吐出来。
杨老医生看着这个进来的病人,手上的动作缓了缓,一上午全是些小病,看来这一个却是疑难杂症了。
病人显得比较僵硬,走路都是直着腿摆动,要不是旁边的人搀扶着,估计走的时候都得跳着走。
杨木衣心下一凛,跳着走,莫非……
杨老医生闻着病人家属情况,却原来这个病人前天走路的时候被一个人咬了一口,然后的病,要不是咬的那口变得恶臭难闻,他们至今都不知晓怎么得的病。
有人说看是不是狂犬病,当地医院看不好,所以才来的这里。
杨老医生解开包裹的手臂,只见那个手臂被咬伤的部位黑,一股难闻的恶臭扑鼻而来。
杨老医生用棉签捅了捅,问病人感觉,病人摇摆着脑袋说没有感觉,杨木衣听着他说话的声音也有些迟钝。
杨老医生问着他其他的情况,却只是关节僵硬行动不便,肢体感觉渐渐消失,然后就还是牙齿有些不舒服。
杨老医生沉凝着思索着既往的病例,却是从未见过这类病情,没注意到杨木衣正站在病人面前瞪大眼睛看着那病人的黑色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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