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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白艾泽发了条消息问。
“看名字就明白了,”
叶粟啧舌,“写那么清楚了都。”
白艾泽一看,这压缩包的名字果然简单明了,还非常具有民族特色,叫做“巧舌如簧——吹箫大全”
。
他心下疑惑,自己虽然练过钢琴,但是对民乐说一窍不通也不为过;尚楚对音乐更加没有研究,撑死了也就是装|逼的时候吹两声口哨。
叶粟发这东西过来是什么意思?
白艾泽估摸着陶冶陶冶音乐情操也不是不行,好歹也算是多个技能点,指不定能在阿楚面前增加点儿魅力值,于是按下解压键。
半分钟后,文件夹里呲溜溜跳出来一长串视频,缩略图看不清具体是什么,名字起的倒有模有样的,打头的视频叫“口ji实践第一课:上下嘴唇包齿”
。
弹琴要练指法,吹箫要练口技,这课程做的倒是挺讲究。
他点了播放,画面才出现两秒钟,他立即关掉视频,冷着脸把手机倒扣在桌面上,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狠狠吸了两口寒气。
不堪入目,怎么会有人录这种东西!
竟然起个名字叫口技,纯属挂羊头卖狗肉!
-
二公子成长在一个正儿八经的大户人家,母亲乔汝南崇尚精英教育,就连儿子在不同场合的站姿坐姿走姿都是找老师培训过的。
作为一名高知女性,乔女士并非那种连电视剧接吻镜头都不让儿子看的保守母亲,白艾泽分化那年,她找来一位在abo三性研究方面颇有些建树的退休老教授,专门上了几堂性生理课程。
老教授胡子一大把,从信息素角度出发,严谨地论述了基因优质的alpha找一位同等优秀的omega是造福千秋的大好事,并且骄傲自得地表示他家里的那位omega为他生了四位优秀的alpha孩子,这就是一个omega最至高无上的荣誉。
虽然白二公子正在用实际行动证明那位教授说的东西都是狗屁,但他在“性”
这方面确实显得有些迟钝。
在他接受的教育里,这一类东西都被归为“低俗”
、“肮脏”
,是他不该接触也没有渠道去接触的。
在遇到尚楚之前,他连一个所谓的性|幻想对象都没有。
然而,在青训营待了这么几个月,他才发现原来同龄的少年们早就理论知识一箩筐了,他们的野路子多得很,譬如宋尧的床头柜地下就藏着车模三点式性感写真;譬如于帆就爱在二手书店的犄角旮旯里翻阅小黄本;又譬如......尚楚包里也出现过少儿不宜的盗版光碟。
他凭着一腔本能去靠近尚楚,最初甚至连怎么拥抱、怎么接吻都不会,阿楚说他傻,他真是挺傻的。
白艾泽长呼了一口气,一脸视死如归的悲壮感,再次拿起手机,随便点开其中一个视频,这回坚持了五秒钟,就再度忍无可忍地按下红叉。
荒谬,真的太荒谬了。
男人和男人之间还能够做这种事吗?
那他和尚楚之间......有一天也可以吗?
颈间的大动脉狠狠一跳,信息素狂乱地从腺体涌出,白艾泽眼前难以抑制地浮现出种种乱七八糟的画面,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随手抄起一本书翻了几页,发现根本静不下心,于是自暴自弃地从手机相册里翻出一张尚楚的照片,进了浴室,反锁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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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暖气片上多了一条刚刚用沐浴液洗好的内裤。
与此同时,叶粟在片场发来了一条回访消息:
——看了没?感觉怎么样?不是哥哥吹牛|逼,你要是把这里头全套学会了,小朋克保准对你死那个心塌那个地!
白艾泽刚泻完火,这会儿心情很平静,打字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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