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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声道。
又说:“晚安。”
“晚安。”
季微辞也说。
床头灯也被关上,屋里归于黑暗,一种令人心安的静谧在两人之中蔓延。
季微辞原本挺累的,眼皮又涩又重,然而闭上眼,却迟迟无法迎来睡意,他开始默默数自己的心跳声,这能帮助他入睡。
沈予栖也没有睡着,甚至思维还很活跃。
计划赶不上变化,这的确是有点超出他预想的节奏了,所以他难得有些不知所措。
但季微辞的反应又让他难以抑制地生出期待和喜悦。
情绪被理智压着,崩得很紧。
他感觉自己好像长出了千万只触角,身边人的温度、细微的动作、轻缓的呼吸,与对方有关的一切都借由一只只触角传导进他的大脑里,让他即便是闭着眼,脑子里仍不停浮现季微辞此刻的样子。
似乎过去了很久,沈予栖听着季微辞逐渐舒缓平稳的呼吸,才轻轻翻身,睁开眼,放任自己去看对方安静的睡颜。
季微辞睡觉很乖,从躺下开始就没变过睡姿,呼吸也很浅,浅到有种让人想探探他的鼻息确认的冲动。
月光透过未完全拉实的窗帘投进来,恰好照在季微辞莹白的脸上,沈予栖因此能看清他的面容。
从舒展的眉眼,到鼻尖、嘴唇,藏进被子里一小截的下巴,目光一寸寸扫过、如有实质般描摹,最终化成一声极轻的叹息,消散在融融的月光中。
而后沈予栖就见季微辞眼皮动了动,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但并没有睁开眼,只是无意识用指节蹭了蹭脸颊,手就顺势落在了脸颊边的枕头上,没再缩回被子里。
沈予栖下意识屏住呼吸,不敢有什么动作。
又过去几分钟,见季微辞没有苏醒的迹象,他才松了口气。
沈予栖看着季微辞露在外面的那只手,有心想帮他塞回被子里,却又怕将人惊醒。
他忍不住伸出自己的手,虚虚对着季微辞的手比了比。
这动作很幼稚,他却无声笑起来。
季微辞的手很好看,比他的小一圈,也不像他那么骨节分明,是手指修长、弧度流畅的类型,给人的感觉是精致漂亮的。
只是这样看着,心里就会源源不断地涌出满足感。
可这满足感是短暂的,很快又会化为一种强烈的、难以压制的渴求。
他小心地靠过去一些,轻轻握住季微辞的手腕放回被子里。
两人之间的距离随着这一动作被拉近,近到沈予栖只要再稍稍往前一点,嘴唇就能碰到季微辞额前的头发。
浓黑的夜里,清冷的月光下,那点妄念变得格外难以压制。
这不是沈予栖第一次直视季微辞的睡颜,从高中时图书馆某个静谧的午后开始,在八年间的梦境里,他都曾一次次不加掩饰地用目光勾勒眉眼、嘴唇,偶尔的失控,他也会捕捉到对方的呼吸。
触手可及的温度,呼吸可闻的距离,再坚固的理智都会被蚕食,他极力克制着,闭了闭眼又睁开,最终伸出手轻轻拨开季微辞额前的碎发。
在他的眉心印下一个极轻的吻。
这个吻轻而珍视,一触即分,像是一个错觉。
黑暗中,季微辞一直平稳的呼吸骤然停止了几秒。
他原本的确是睡着了,只是睡得浅。
沈予栖握他手的动作很轻,但他还是醒了。
而后就是眉心一触即离的柔软——虽然短暂,却足够他分辨出那是一个吻。
他闻到沈予栖身上的味道,是和他身上一样的柑橘调沐浴露的味道。
这样有些暧昧的认知配合这个吻,像一阵风,瞬间吹散了他眼前的迷雾。
季微辞心头巨震,却不敢睁开眼,连眼皮都不敢动一下,只能慢慢压着呼吸的节奏,极力不表现出异常。
他一时混乱,又有奇怪而陌生的情绪涌上来,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从前的许多画面如同慢镜头回放一般从眼前闪过,高中时沈予栖出国前问他的那个问题、重逢后相处的种种细节、醉酒后在车上那近乎自我否定的剖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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