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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文潜一天大部分时间都跟在‘韩大哥’后面。
韩临其实对这个‘韩大哥’的称呼觉得好不自在,其实自己也只是个十八岁少年。
喻文潜这样叫,其他人也都跟着这样叫。
只有酒酿会叫他“韩九”
,直呼其名。
喻文潜在小院子里舞一套杖,这是他自创的‘挽舟’,能大开大阖,又能不动如松,有参天古木的气象。
不过细节之处还在斟酌,所以喻文潜一直在和韩临讨论。
酒酿对他的杖法不甚感兴趣,倒是对他的这个杖很好奇。
喻文潜的杖和寻常的杖有很大不同。
寻常的杖,无论是铜杖还是木杖,都是细直圆筒形,而喻文潜的杖,则是有点弧度的弯杖,而且于杖的一端,还有点扁。
很是奇特。
而且酒酿垫了垫他的这个杖,感觉比实心铜杖轻,比实心木杖又要沉,但手感就是铜杖,光泽也是。
“喻文潜,你这个杖,是哪里买的?”
酒酿蹲在院子里托着腮问。
“哪里是买的。
我这个杖,全天下独一个。”
喻文潜颇有些得意的说,“我这个杖啊,是船桨改造的。”
“!”
酒酿有些震惊,“可是,你这个明显比木头沉啊。”
“船桨那个木头,糟的很,当不了武器,所以我在外面铸了一层铜。”
喻文潜解释道。
“哪个渔夫这么惨,船桨都被你抢走了。”
酒酿接过李潇湘递给自己的一碗小汤圆,吃起来。
“我娘是个渔家女,我从小跟着我娘住在船上。”
喻文潜抚摸着自己这个船桨做的杖,目光温柔,“后来在我大概五六岁时,我娘得病死了,船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但我想留个念想,便抱着桨上了岸,进了罗汉堂。”
喻文潜说的简单,似乎也不愿意多说。
但是酒酿能听得出来,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儿,没了娘,全身上下只有一只船桨,便踏入了这个江湖,这日子可没那么轻松。
喻文潜没有说出口的是,儿时,夜晚来临,娘总会给他讲故事,娘一直生病,有时一边咳嗽一边给他讲光怪陆离的大侠故事。
月光温柔,水影荡荡。
讲到江酹月的故事,如何年少成名,如何白手起家,讲了好几个晚上,喻文潜白天陪着娘出船很辛苦,心里的念想就是到了晚上可以听娘讲这个故事。
可是这个故事还没有讲到结尾,娘便咽了气。
后来喻文潜酷爱听故事,一个月领着几十文钱,舍不得花钱买酒巴结师兄,也要花钱去酒家找说书人讲故事。
故事的结尾一定要是好的,遇到悲剧,喻文潜还要咬牙加钱,让说书人改一个好的结局。
喻文潜的娘死在船上,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身无分文,没钱给娘下葬,甚至没有力气把娘拖上岸。
那天喻文潜遇到了好心人,是一个路过的异乡人。
好心人帮着他安葬了他娘,摸了摸他的头,给了几文钱,指了指去罗汉堂的路,便走了。
喻文潜一个人托着一只船桨,投了罗汉堂门下。
酒酿吃了一口小汤圆,便觉得有些吃不下,可能心情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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