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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麦尔一手举盾,一手持剑上前,在光中大步上前,兜帽遮住了他的头盔,头盔眼缝下的阴影里一片空洞。
“盾牌?”
匪首冷笑,“你以为冒险者是来打仗的吗?还是说你是个专职守护的……”
锈铜盾牌忽的横过来,幽绿铜影一闪。
话音未落,匪首向后直直飞了出去,撞塌了半扇帐篷。
萨麦尔把盾牌横过来,反手一巴掌把匪首扇飞了出去!
“来。”
他环顾四周,温和地邀请着。
两位匪徒猛的跃起,一人从后方跳到萨麦尔背上,踩着他的肩膀,将匕首狠狠插进了盔甲脖颈处的缝隙,另一人阔刃短剑一闪,刺入萨麦尔腰间。
匪徒狞笑起来,伸手想要拔出利刃放血,却发觉刀刃已经死死卡在盔甲缝隙中。
【检测到关节异物,强力吸合已启用。
】
哐啷啷一阵火花四溅,萨麦尔全身盔甲互相咬合,为了潜入而塞进缝隙中的破布头被弹出,而刀刃则被冥铜甲片的坚硬边缘整齐地夹断,断口如同工业轧钢机轧断劣质钢材时留下的痕迹。
萨麦尔不闪不避,一手举起盾牌,从头顶一掠,在惨叫声中砸断了匕首匪徒的肋骨。
匕首匪徒被盾牌打落倒地的瞬间,盾牌如同断头台的沉重钝刃,盾缘径直朝匪徒脖子压了下去!
匪徒哀嚎着,拼命抓住钝化的盾牌边缘,试图推开这断头台似的可怕盾牌,但这无济于事。
来自远古死灵的巨力已经碾压了下来,尽管铜盾边缘没有任何利刃,像是案板似的厚重平齐,但凭借着恐怖的力量,盾缘在戛然而止的惨叫声中,硬生生将匪徒脖子连同脊椎与血肉一齐碾断!
哐啷,哐啷!
甲胄的金属碰撞声肆无忌惮地在营地之间回荡,如同轰鸣的战车!
他转身一个箭步上挑,将手足无措的短剑土匪挑飞,拦腰斩断为两半!
哭嚎的惨叫声回荡着,上半截在血泊中挣扎着,勉强爬出半米,被冥铜骑士剑一剑钉在头颅中。
“来。”
萨麦尔拔出沾满鲜血的骑士剑,重复着。
身上,剑上,盾上,血污一点点流淌着。
冥铜自动排斥血液,将血液排落在地,一点点滴落,血泊又在他脚边冻结成薄薄的一层血冰。
匪徒们哆嗦着,齐刷刷后退。
“退后……退后!
蠢材们!
退后,那不是你们能应对的!
别给老子浪费人手!”
被盾牌一耳光拍飞的匪首在压垮的帐篷废墟中挣扎着,咳嗽着吐了一口血,半张脸上带着盾面的花纹印子,颧骨断裂,含糊着大骂着。
他一手从腰间的链条上拔下一瓶治愈魔药仰头倒进嘴里,一手提起猩红长剑,“你们滚去收拾营地外的那些没有防备的蠢蛋,我来对付这个重甲的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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