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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见脸色难看地盯着那铁圈内侧一整圈的暗钉看了半晌,在晏来归鼓捣比划着当真打算往身上戴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夺走晏来归手中的那一整套关窍链。
泠见阴沉道:“想锁住他全身魔息,戴一个就够了。
你答应过我将主君带回来后,会把他活着交给我的。
全部戴上去,你是想他死么?”
魇魔:“好吧。”
魇气缓缓流淌至晏来归的脚下,探出触角卷住晏来归手中的那套关窍链。
魇气无孔不入地渗入锁链的卡扣之中,只听滋啦的声音传出,转眼间一整套形状恐怖的关窍链便被拆分成了数块单个的暗刺锁环,砸在地上叮当作响。
转眼之间,晏来归手中剩的只有一道颈环。
魇魔以痛苦为食,会选择留颈环给他,实在毫不意外。
晏来归垂下眼眸,抬手将那道颈环扣在了颈间。
泠见藏在袖间的手死死攥紧。
他目前是魇魔本源最为趁手的武器,甚至已经掌控了将近三分之一的本源力量,魇魔最好是不要反悔。
魇魔的力量能够赐予他新生,自然也能让他的主君得到新生。
代价是他要帮魇魔重见天日。
魇魔若是反悔,那它也别想好过。
戴上颈环之后,晏来归就说不出话来了。
颈环内侧的尖刺长度有限,碰不到脊椎,但是埋入血肉,轻微一动就钻心地疼。
莹润光滑的玄铁暗色颈环稳稳扣在雪白的颈间,从外表看根本看不出里面的恐怖之处,只能看见鲜红的血流从暗色颈环下缓缓滑落,浸入衣领,无声无息。
魇魔在晏来归脚下逐渐勾勒出了阵法纹路,光芒一闪而过,将其中的人彻底带走。
晏来归垂着眼眸静静站在原地,指尖摩挲过腰间的魔君令牌。
……
殊灵跟着带路的守卫,一路下到了神域天牢十八层。
守卫将他关进牢房后便离开了,殊灵抬手按在笼罩着整间牢房的禁制上,掌中灵力喷薄而出。
他悄无声息融了禁制,收敛周身气息,再用了一些遮掩身形的法术,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越了狱。
由于神域天牢特殊的性质,以防关押的人对守卫下手,每一层天牢的守卫数量并不多,只有入口有值守守卫,来往之间只有负责各自追溯令的神域使进进出出。
殊灵顺着来时的路重新折返,精准无误地回了一层,顺着空荡荡的走廊一间间找了过去。
反正关在十八层是关,跟晏来归一起关在一层也是关。
何不当场越狱。
顶多给他安个徇私枉法私会魔君的罪名罢了。
无所谓。
他一想到晏来归的名声很快就能在天罚之轮的手中洗刷冤屈,心情就明朗起来。
殊灵一路走过来,都没有看见晏来归的身影。
晏来归追溯令威胁等级不高,能下天牢已经是最重的待遇了,不会像其他确凿证据的人被严厉关押。
所以晏来归最有可能在的地方,只有一层深处那几间较为舒适的牢房。
尽头处的几间牢房都安静无声,所囚之人都安分守己,岁月静好。
殊灵走到最后一间牢房,伸手融开禁制,另一只手探入怀里,摸出了一包冒着热气的油纸包。
自从飞天小猫悄悄告诉他晏来归喜欢吃甜的,殊灵本想找机会带晏来归尝一尝人间的各种甜食灵糕,但苦于各种奔波,一直没来得及。
所以趁着和晏来归分别这一点短暂的时间,他还去山下顺路买了一点甜食回来,正好给晏来归解闷。
然后殊灵融开禁制,看见的却是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神域使,和地面上滴滴干涸的魔血。
吧嗒一声,油纸包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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