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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德尔带着大群冲锋枪队,如水银泻地,对着纵深猛攻。
“轻机枪组不要停!
全速冲进堑壕,朝着两侧部署!
压制反冲锋增援过来的敌人!”
迪特尔少尉跟在他后面不远,也很快进入了敌军的前几层堑壕网。
而且迪特尔少尉也非常聪明,立刻让人把轻机枪沿着堑壕横向架设,控制住各处节点。
黑暗混乱之中,敌人还不知道哪些阵地丢了哪些没丢,就会胡乱冲过来增援。
当一队队的南亚步兵拐过堑壕拐角、进入那些明明已经丢了但他们自己却还不知道已经丢了的堑壕段时,德军的轻机枪就会教他们做人。
“哒哒哒哒——”
喷吐舔舐的火舌,把一队队沿着堑壕列队行军的南亚士兵,毫无征兆地扫倒在地,鲜血沿着堑壕流淌,把堑壕变成了一道血渠。
布军的重机枪火力点倒也不甘示弱,黑暗中胡乱扫射着前方,发泄着自己的心虚,不让突击队靠近。
但这些盲目暴露的火力点,很快遭到了德军突击队的掷弹筒压制。
“嗖嗖”
地榴弹以高抛弹道和相对精准的射角,落入堑壕结合部,落在喷吐着火舌的夯土暗堡顶上,把一个个火力支撑点炸飞。
拉合尔第7师的防区,很快陷入了巨大的混乱。
其师部也很快被往来的骑马传令兵堵死,各种互相矛盾的噩耗和敌情汇报,一时间把指挥体系都干懵逼了。
师长沃尔特.贝廷少将原本正在睡觉,突然就被各种消息惊醒,一时还搞不明白状况。
南亚来的师,编制比本土师小一些,一个师只有12个营、1万2千人。
为了确保部队的战斗力,布列颠尼亚人也不敢全用南亚本土士兵,所以往往会掺杂三分之一的殖民地白人,也就4个营的白人。
只是平安夜这种日子,拉合尔师的白人也大多喝了点,甚至偷偷脱队去过节了。
贝廷少将仓促间能拉起来的白人士兵,也就一两千人的规模。
他只能硬着头皮指望这点白人去控制住局面,防止崩溃局势的扩大。
但这点人还没鲁路修那边两个突击营的人数多呢,精锐程度也远不能比。
这支打算堵漏的救火队刚刚才拉上去,就在轻机枪的封锁压制之下,被打得半残,被压回堑壕内抬不起头来。
头顶上也时不时有掷弹筒发射的榴弹落下,以极度高抛的射角落入堑壕内,溅起一蓬蓬血雨。
沃尔特.贝廷少将和几个带队的各级白人军官,先后负伤,随后队伍就失去了控制。
德军杀进冻得枪都拿不稳的阿三乌合之众阵地里,如虎入羊群。
一群群懵逼的黑皮士兵抱头鼠窜,作鸟兽散。
仅仅半夜时间,德军便迅猛突破、撕裂了数公里之深的阵地,一路从斯滕福德城西郊穿插绕过去,截断了城西北连接后方的铁路线。
这一幕简直与之前的巴约勒之战太相似了。
唯一的区别只是在于,今晚德军是利用了敌人在平安夜的麻痹大意,利用了南亚阿三士兵那低下到超乎想象的士气、以及低得令人发指的孱弱战斗力。
这才让布军在同一个坑里踩了第二次。
布军发现铁路线被切断后,倒也试图临时发起反攻,夺回阵地。
城内刚吃完平安夜大餐、喝多了酒在呼呼大睡的加1师、加2师士兵,被长官们连夜叫起来。
让他们赶紧穿上军装拿好武器、在冬夜里发起反击,要趁着敌人立足未稳把那些被阿三丢掉的阵地和铁路线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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