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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卖给我们了?
群臣退下后,晏惟初单独留下刘诸。
书房内终于安静下来,他直言问刘诸道:“朕欲意上调商税税率以充国库,你以为如何?”
刘诸倒不惊讶,他早知这小皇帝不是循规蹈旧之人:“陛下欲意上调多少?”
晏惟初道:“朝廷现在的商税是三十税一,那些商人赚得盆满钵满,只交这么点税太过便宜了他们,至少五税二吧,具体的还要再盘算一下,靠做点小买卖糊口的小商小贩不在此列。”
刘诸提醒他:“此事只怕阻力颇大,那些豪商巨贾背后皆有靠山……”
“朕知道,”
晏惟初不屑,“怕不只是靠山,是背后就是朕这些肱股之臣本人吧,朕要剐他们的肉,满朝文武兴许会合起伙来反对朕。”
刘诸也不劝:“陛下若有决心,总能做成。”
“哦?”
晏惟初颇觉稀奇,这老匹夫如今倒是转性了,“你说得是,朕手里养了条好狗,等到时机成熟便会放他出来咬人,暂时还不急,你先帮朕厘定一个具体章程再说。”
刘诸没有推辞地接了旨。
晏惟初很满意他现在这个识趣的态度,又问道:“还有一事,刚说到边军军饷,朕这些时日翻看户部送来的旧年账目,发现自朕登基后这些年国库每年拨出的军饷大抵与先帝在位时持平,对外战事却比过去二三十年加起来还多,这是为何?”
刘诸本就主理兵部,这算是问对人了,他沉默了一下,如实回答晏惟初:“先帝在位时崇文抑武,尤其忌惮镇国公等一众边镇守将,内阁六部着力打压武勋,拖欠军饷是常有之事。
即便拨了钱,军饷从国库到户部到兵部再到边镇,最后真正落到将士手中的十不足二,这种情形下即便蛮夷宼边,能将他们驱逐出去已属不易,何谈对外征战。
“直到先帝驾崩,摄政王掌权,太后垂帘听政,情况才有所好转,至少国库发出去的钱能有一半真正到将士们手里,老镇国公与定北侯他们才能举兵北伐,一举歼灭兀尔浑部。”
晏惟初其实已经猜到了,继续问道:“军饷不足,那些边军不会反?”
“也不是人人都敢反,”
刘诸说道,“只要上层将领能吃到油水不起反意,压着下面的人便不会反,而且军户们屯田虽然辛苦,也勉强能自给自足。”
晏惟初却问:“那些底层军户,真的能吃饱肚子?”
刘诸再次沉默下来,他不想欺君,索性不说。
晏惟初让他也退下了,片刻后下口谕:“去传定北侯来,朕有事要问他。”
*
谢逍被人领进皇帝寝殿,在内外间隔断的珠帘前停下行了礼。
静了片刻,晏惟初的声音自内传来:“今日朕召众臣议事,说到济、豫二州多地大旱,先前夏天时南方发洪涝,如今北地又闹旱灾,有人说是朕这个皇帝的错,表哥你觉得呢?真是朕的错吗?朕真是个昏君所以惹得天怒人怨吗?”
谢逍听出小皇帝言语间的愤懑和哀怨,安慰他说:“陛下何必听信那些无稽之谈,天道幽远、阴阳有时,天地自然之变本非人力所能阻。”
“是吗?”
晏惟初似不确定,“可他们说的似乎也有道理,所谓万方有罪、罪在朕躬,朕即便什么都没做,是不是也是错的?”
谢逍不认同地说:“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也不只是陛下的天下,若陛下有错,群臣百官皆有错,将错处只归咎于陛下一人,无异推诿己身过错。”
晏惟初有些意外:“表哥说的这些是真心话吗?”
谢逍肯定道:“自然是。”
晏惟初终于笑了:“表哥,你若是当着那群酸儒们的面说这些,他们一定会跳起来指着你鼻子骂你妖言惑众。”
谢逍泰然道:“陛下说笑了,臣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晏惟初满意了,接着问起别的:“你在边镇时,朝廷所拨军饷被各级官员层层盘剥,这一情形是否一直存在?”
谢逍可能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个,斟酌道:“陛下若要问,臣只能说水至清则无鱼,只要做得不太过分的,历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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