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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净了面,发髻也一丝不苟,可眼下的青色仍是透出了疲倦。
心口微涩,顾不上思索旁的,她顺从自己的心意,踮起脚尖,在他刚净过面的下颌上轻轻印下一吻。
“辛苦裴大人了。”
温软的触感落在肌肤上,似火星溅入枯草。
裴序眸色骤然深沉,手臂收紧。
他垂着眼,模样依旧矜贵清冷如玉山疏雪,话语却低了下来,“若要表示谢意……只是这样,恐怕不够。”
声音沉沉,敲打着她的耳膜,孟令窈不甘示弱,张口,在他下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斥了句“贪得无厌。”
裴序毫不掩饰,坦然颌首,喉间溢出一声滚烫的回应,“嗯。”
孟令窈眼尾绯色更浓,用力以手肘抵住他紧实的胸膛,“裴大人,此处可是庭前院下!”
裴序闻言,唇角竟倏地向上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蜻蜓点水一般,快得让人以为是月光投下的错觉。
“既如此……”
他低下头,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珠,“移步内室,便可?”
话音未落,他已将她打横抱起。
孟令窈低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
霎时间,独属他的清冽气息完全笼罩了她。
庭院月影在眼前旋转,心跳如鼓在她耳畔轰鸣。
脑中闪过了无数话本里的香艳情节。
在船上的一月,她着实进修了许多,谢成玉不知从哪里搜罗来的话本,情节曲折,用词大胆,小姐与马夫,年轻守寡的妇人与小叔等等诸如此类,绝非寻常俗套的才子佳人,两人看得险些不知天地为何物。
种种令人面红耳热的画面,像被惊起的蝶群,密密麻麻涌入脑海。
裴序抱着她,步履沉稳有力,穿过被月光浸透的庭院。
推开正房的门扉,暖融烛光倾泻而出。
她被轻轻放落在锦榻上,柔软的褥子承接了她的背脊。
她有些迷蒙地半仰着脸看他,脑中那些旖旎的预演尚未完全平息。
却见裴序俯身,动作无比自然地褪去了她脚上沾染了夜露的软缎绣鞋,整齐地摆放在脚踏上。
然后拉过旁边叠放的锦被,自肩头开始,仔细掖过每一寸,严严实实将她裹起,裹成一个只露出一张粉白小脸的蚕茧。
最后,温热宽厚的掌心在她头顶发丝上,轻轻拍抚了两下,力道柔和得不带丝毫狎昵,像为不安的小兽顺毛。
“睡吧,”
他声音已然恢复了惯有的平稳清越,仿佛方才不曾有过任何撩拨,“我在此守着你。”
孟令窈:“……”
她眨了眨眼,整个人都困在暖而安全的“蚕茧”
中,只余一对灵动的眼眸望着他。
裴序已在床榻边的灯影下落座,身形挺拔,烛光在他俊美无俦的侧脸上跳跃,眉目低垂,神情平静无波,宛如一座玉琢的神像,再无丝毫红尘烟火气。
哪里还是那个在庭院月下说着虎狼之词的人?那些惊心动魄的暧昧,好似都是她受惊后的一场幻觉。
就……如此而已?
她心中闪过的那百千种话本里的暧昧辗转、缠绵试探……此刻尽数被这端方肃穆的现实碾碎。
孟令窈一时语塞,瞪着那清冷的侧影,终究没说什么,头慢慢缩回被子里,闭上了眼睛。
紧绷了一日的神经,在安全温暖的包裹中,彻底松弛下来。
周遭万籁俱寂,只余烛芯偶尔爆裂的细微声响,一夜安睡。
翌日再醒来时,床边已经空无一人。
也算是意料之中,孟令窈光想想便知,他来金陵定是要忙得不可开交,自然无法同她一般睡到日上三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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