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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哼着,是仔细,也是享受的感受着余清带来的触碰。
余清还无知无觉,不知自己此刻是在一座活火山边嬉戏着。
等她松了口,就见一个浅淡的压印印在相长歌的脸上,配上她此刻深不见底的眸色,撩人得很。
余清舔了舔唇,指尖在自己的压印边轻轻拨弄了两下,压着嗓音带着点娇气的问她:“还敢不敢戏弄我?”
相长歌眼眸里倒映着余清此刻的面容,看着她下巴微抬的傲娇小模样,很乖的认了错。
“不敢了。”
相长歌靠过去用另一边脸蹭了蹭余清的脸颊,缱绻的话语里藏着黏腻的欲色,消散在两人耳边
“我现在,只想尽心尽力的伺候大小姐。”
铺着白底绿枝漂亮床单的柔软床塌还未得主人的宠爱,地上的毛毯倒先获得了宠幸。
余清坐在床边毛毯上,靠着身后的床垫,身上的白裙在她周边散落,素手揪着裙上绣着银金色的梅花纱层,任由稍显粗粝的布料陷入掌心,也没有松开。
总是冰凉的脚被人握在灼热的掌心里,轻捏热敷的在驱散冷意的同时,送来痒得人脚趾扣紧的麻意。
裙内温暖如春,湿润的细雨滴滴答答的拍打着土地,任由土壤陷入泥泞的滂沱中。
余清原本白皙的面容,此刻比喝了酒的人还要红艳。
在承受不住那股汹涌的袭击时,她如用尽全力绽放在枝头的花朵般,仰头靠在床铺上,露出修长的脖颈,和起伏不定的胸口。
雨下得更大了,用力的拍打在帐篷的顶上,带来阵阵嘈杂的声响,宛如势必要让将枝头上的那朵花打落得飘散在地上一样。
细密的雨中,有人贴心的在散落的裙摆间提醒道:“雨下得好大,肯定不会有人能听见大小姐的声音的。”
“不要压着,好不好?”
明明说着看似柔和的话语,嘴里的力道却一点也不客气。
余清压在毛毯上的另一只腿不住的来回踢踏,脚跟摩擦着毛茸茸的毯面,无心顾及上面的绒毛会不会被蹭掉。
“够了,”
余清在呜咽中艰难喊停,“你出来啊。”
有人不语,只一味的撩拨起阵阵粘稠的水声。
脚心被人拇指扣紧的按揉着,和着对方另一只手下的动作一致。
余清发红的眼尾沁出泪滴,胸腹剧烈起伏间,哭得像决堤的河流。
挖井人心满意足的带着一身水渍从洞穴里爬了出来,抬手抹了把脸上晶莹,笑着贴到面前人的肩头,吐着热气的在人耳边低声道:“好大的雨。”
余清闭着眼,还在平复着,甚至无力推开她。
相长歌抱着人安抚了好一阵,看着余清缓过来了,酒醒了点的她又起身,打开帘子去外头的客厅拿回那瓶还没喝完的红酒。
“总不能浪费了,对不对?”
接着余清踹过来的脚,相长歌顺势在对方脚背上落下一吻,任由余清收回脚四肢并用的想绕过自己爬远。
她扯开红酒瓶塞,听着那像弹奏着人心口发出的一声闷响,反手拽住还没跑远的人,轻轻一扯,余清就难以反抗的被拉了回来。
相长歌覆盖在她身后,摆着她前胸贴着背后的在绵软的毛毯上坐起,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问:“跑什么,外面还下着雨呢。”
余清黑发有几缕已经被汗湿了,贴在她的额头和脸侧,她抓着相长歌的手腕,企图挣扎:“不行,毛毯会脏的,染上红酒多难洗。”
相长歌却不以为意:“脏了就扔掉好了,大小姐不是有的是钱嘛。”
余清第一次觉得太有钱也不好。
红色微凉的酒液顺着沟壑而下由内至外的打湿白裙时,余清带着哭腔的控诉:“这是我很喜欢的裙子!”
相长歌从善如流:“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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