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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天光熹微。
菘蓝正打着瞌睡,便听见帷帐内传来细微响动。
她抬手轻轻掀开纱帘,孟令窈已坐起了身,青丝披散,几缕乌发缠在雪白的颈间,似水墨洇染素绢,眉眼间还带着将醒未醒的倦意。
菘蓝下意识放缓了声音,“小姐,还早呢,可以再睡会儿。”
“睡不着了,早些收拾好早些出发。”
躬身将纱帘挂起,菘蓝笑道:“小姐还像小时候一样,总盼着去指挥使大人家。”
孟令窈弯了弯眼睛。
可不是么,外祖家是最好玩的。
待一切整理妥当,孟令窈披上杏色织锦斗篷踏出院门。
孟府的车马早早备好,她同父母一道朝城东的指挥使府邸行去。
孟令窈外祖官居正三品指挥使,统领一营军队,膝下育有三子一女。
唯一的女儿就是孟令窈的母亲,自小受到的宠爱可想而知。
作为母亲的独女,她在外祖家的待遇亦是众星捧月。
兴许是因为父亲和三位哥哥都从武,钟夫人在诸多求娶的郎君中偏偏看上了标准的书生孟砚。
小时候孟令窈最爱听舅舅们讲当初孟少卿是如何过五关斩六将,终于将钟家的明珠捧回家的故事。
至于那五关、六将都是谁,就不必问了。
正回忆着,指挥使府的大门已近在眼前。
门口,两个身着锦袍的少年早等候多时。
见马车停稳,二人快步上前,是小舅舅家的双生子——钟定明、钟定曜。
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郎,已生得肩宽背阔,立在阶前如两株挺拔的青松。
“表妹来啦!”
钟定明眼睛一亮,却又立即后退半步,活极了见了猫儿的耗子。
孟令窈眉尖一挑,抿唇微笑,“两位表哥新年安康。”
钟定曜更沉稳些,朝后下车的孟家夫妻俩规规矩矩见了礼,道:“祖母从卯时就在念叨了,快请进。”
说着侧身让路,始终与孟令窈保持着三尺距离。
倒不是不喜欢这个表妹,他们年纪相仿,自小就常玩在一处,表妹小时候生得玉雪可爱,嗓子也甜,每每做游戏都让她当新娘子,余下的人抢着当新郎。
可惜性子实在太坏。
钟定曜面无表情地想,回回带头闯祸,受罚的全是他们。
还娇气得厉害,弄乱她一根头发丝都要眼泪汪汪,好像受了多大委屈,害得他们没少被祖父打。
也就赵诩那个蠢小子能受得了她的脾气。
那小子去北漠这么久了还没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死在外头了。
穿过垂花门,熟悉的景致映入眼帘。
指挥使府不似寻常官邸那般精雕细琢,倒像它的主人一样爽利大气。
庭院里摆着石锁箭靶,廊下悬着的不是寻常人家的花鸟画,而是几柄擦拭得锃亮的宝剑。
“窈窈!”
外祖母洪亮的声音从正厅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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