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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起,严忍冬冲到严松仁房中,兴奋叫道:“父亲,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声音由强转弱,渐渐变得冷下来。
父亲正坐在桌前吃早饭,大哥严天野正立侍于前,见弟弟进来,侧眼瞟了瞟。
严松仁见严忍冬冒失,心中有些不满,嘴上却未说什么,只当没见他进来,抬碗吹了吹稀粥,低头问道:“什么事?”
严忍冬和严天野同时回道:
“关于陛下问责一事……”
“父亲,玉佩如何处置,孩儿已经找到法子。”
严忍冬不再说话,只惊疑地看向严天野,又看看严松仁,才恍然明白,原来玉佩一事父亲不仅交给自己处理,也交给了大哥。
原来,自己早已失去父亲的信任。
“说下去,”
严松仁道。
“这玉佩的确是陛下赏给父亲,父亲又给了这成气的弟弟,”
他看严忍冬一眼,“而咱们这成气的弟弟偏戴着去杀人,又偏偏给那祝钦风捡到......”
“别说废话。”
严天野清了清嗓子:“不过,想要将此事与严家摆脱牵扯也不难。
儿子已经查到,京都有一处裕丰宝坊,明面儿上是不涉皇商的典当行,私下里却是供王公子孙行借贷之举的暗坊。
朝廷初定,官家之物不胫而走,高利之贷更是不尽其数。”
他朝严松仁行礼:“父亲,朝廷赏严家的东西,即或丢了,又焉知不是严家卖出去,又从别人手里丢的呢?”
这一番话,惊得严忍冬一身冷汗。
他不动声色,半晌,方听父亲问道:“如此,虽摆脱了刺杀亲王之罪,但也坐实了典卖官家财物之罪,小罪抵大罪,难免不牵出更多的事。”
“要的正是如此,”
严天野道,“父亲,陛下要给祝钦风一个说法,必定得归罪于人。
陛下已向父亲言明要查出真东西,暗坊交易,不涉典卖官家财物,就必涉贪腐。
父亲,如若那裕丰宝坊牵扯出其他朝中重臣,您说,会不会替陛下消消气儿呢?”
严松仁闻言,在脑中细细思忖,手中缓缓放下碗盏。
“至于这严家的玉佩如何流了出去,”
严天野道,“随便找个小厮,说他偷了卖了,理由嘛,多得是。”
严松仁点点头,半晌问道:“你们二人不曾与那宝坊暗通款曲吧?”
严天野立马行礼:“儿子不曾,至于弟弟......”
严松仁眼神看过去,严忍冬缓缓抱拳颔首,咬牙道:“儿子,也不曾。”
他分明去过,不仅去过,还被静堂看见过与人冲突。
不仅去过,而且早已盘根错节,身陷其中。
严松仁看两人一阵:“如此便好。”
他起身整理衣袖,对严天野道:“着手去查,如今还未禀明陛下,你不可示于人前,也不要打草惊蛇。”
“是,”
严天野作揖。
严松仁看严忍冬一眼,见他仍旧保持先时回话的姿势,没说什么,戴好官帽便出去了。
父亲走后,严天野过来,把他那僵硬抱拳的手摁了下去,笑问:“你真的没有?”
严忍冬冷冷看他一眼:“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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