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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你的眼中,就是这样的男人吗?”
明明很低的声音,满是压迫的向着文清席卷过去。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男人……”
文清摇晃着头,眼泪如断线的珍珠夺眶而出。
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眼前这个男人还要逼问她呢?还要质问她呢?
幽深的眸子,幽暗的看不见任何白色,迈出的步伐也在不断地逼近。
“我就这么让你如此的不相信?如此的想要逃离吗?”
文清的不回答,已经在任安然的心里落实了文清的逃避。
任安然想要知道,自己在这个可恶的小女人眼中,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行,你不说,我也会知道的。”
任安然冷笑一声,带着有些冰凉的手直接圈住文清的手腕,稍微施力就把文清推倒在了身后的大床上。
来不及反应,陷入逃避意识的文清,身体反弹了一下,随后惊恐地看着已经压在她上方的任安然。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任安然,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能对我做任何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文清力求自己镇定下来,以控诉的语气质问任安然,心口却紧致的被人紧紧地掐住。
“不,我们没有,我没有逼迫你做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情,你会心甘情愿的。”
任安然似笑非笑的说道,亲昵的手指,情人间的呵护着文清的脸颊。
“不,你不能……”
“清儿,你看着,你睁大眼睛看着,我到底能不能,能不能值得你相信!”
任安然一个亲吻落在露出恐惧神色的文清唇瓣上,还带着寒冰一样冰冷的手指已经粗暴的扯开了纽扣。
绝望,麻木,害怕……所有的情绪,变成了一条恐怖的毒蛇,缠住了文清整个身体,吐着蛇信子,随时都会露出那两颗细长尖锐的毒牙,直接咬住文清的喉咙让他窒息而亡。
任安然不能这样对她,这是强,这是强……她可以去告他,去可以把他告的身败名裂。
可她,没有那个能耐,还没等她走到那里,她就会被任安然一寸一寸的撕裂。
“坏人,坏人……不准你欺负我妈咪,不准你欺负妈咪……”
幼小稚嫩的哭声,拍打着任安然那个庞然大物,诺诺脸颊通红,眼中害怕愤怒的冲到房间里拉扯着任安然离开。
是不是死刑执行快要结束了?
所以她听到小孩子哭闹的声音呢?忽远忽近,那样悲痛彷徨。
“坏人,坏人,放开我妈咪,不准你欺负她,不准你欺负她……”
诺诺用那小小的身体,去保护着文清,不断地推着任安然,响亮的哭声也渐渐地低落下去,像失去了保护的幼兽,可怜揪心。
是谁?
是谁在哭?
又是谁在喊她妈咪?
那一声声牵动着她心,撕扯着血淋淋的伤疤,让伤疤暴露在最辣的辣椒水下,煎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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