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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余干巴巴道:“然……然后呢?”
姜焉哼了声,“我爹将我一顿好打,我在床上躺了足足五日才能下地,五郎你不知我有多可怜,我屁股都险些开花——”
“你且闭嘴吧,”
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横插过来,宋余循声看去,却见一个蓄了络腮胡,黑塔似的高壮男人正瞪着姜焉,骂道,“才抽了你几鞭子就找你阿娘,还狡猾地化猫往她怀里钻,老子想揍你都没揍成,宋家小子,你不要被他骗了。”
宋余:“……啊,”
他手足无措,“大将军。”
姜焉道:“你将我后颈毛都咬没了!”
那男人骂道:“你还咬老子的尾巴!
没大没小的兔崽子!”
“嚷,嚷得再大声些,”
一直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宋余的妇人竖起眉毛,她个子修长高挑,浓眉大眼,颇有英气,那双淡绿色的眼睛如宝石似的,流转之间自有几分张扬明媚,“好让全族都听见!”
姜家父子齐齐闭上了嘴。
那妇人便是姜焉的母亲兰音,她看着宋余,脸上露出一个笑,道:“你就是五郎吧。”
宋余赶忙行了一礼,“宋余见过夫人。”
兰音笑道:“早就听溪奴说起你了,今日才见着,果然是个钟灵毓秀的好孩子。”
宋余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口中的溪奴是姜焉,他的云山部族名字就是檀罗溪,宋余这些时日也习了一些云山部族语,知道这个名字寓意为璀璨的太阳。
宋余有点儿难为情,姜焉却很愉悦,拉着宋余的手腕道:“怎么样,我就说我阿爹阿娘一定会喜欢你的。”
兰音瞪了他一眼,说:“去让人给五郎弄些吃的,他长途跋涉,一路风尘,还未休整便给你带走胡玩儿,这是待客之道吗!”
姜焉嘿嘿笑了声,宋余耳朵都红了。
宋余是跟着大燕使臣一道来的,当晚,云山部族杀牛宰羊,热情地款待了他们,还点起了篝火,年轻的异族儿女载歌载舞,唱着不知名的劝酒歌来迎接远客。
穹顶夜幕高悬,星子遍布,微凉晚风吹拂着这片祥和自由的土地,不胜美好。
宋余和姜焉坐在一起,他看着那一张张面孔,心想,这就是姜焉的族人,是他的亲朋,好友,也是他竭力守护的人。
酒过三巡,姜焉拉了宋余混入年轻人中,一伙人围着篝火唱唱跳跳,宋余面皮薄,又深受大燕礼仪教化,讲究行止有方,乍如此甩袖抬腿的跳舞,简直如同四肢不协调的木偶人,手脚都失控了。
姜焉乐得大笑,被宋余捂住嘴巴,往他嘴里塞羊腿,姜焉躺在地上,眼睛明亮,满是笑意,看得宋余不醉也似醉了。
到了深夜,姜家人让宋余住在了姜焉的帐篷旁,他们对宋余很是和善亲切,不知是姜家人都已经被姜焉说服了还是当真豁达至此,让宋余有些如在梦中。
他在床上滚了几圈,一只小猫就钻入了他的帐篷,爬进宋余怀里。
宋余早知道姜焉不会老实,搂住自己许久不见的爱宠,狠狠吸了好几口。
宋余问:“叙宁,你爹娘当真不在意我是男人,你要和男人在一起吗?”
姜焉舔了舔他的下颌,道:“在意,不过也没那么在意,”
他坦诚道,“我们这一支,生来就是为了守护部族而活,我爹是,我也是。
这已经是极重的责任了,如果还不能与自己喜爱的人在一起,那人不就是成了武器吗?这也太可悲了。”
“我们是人,”
姜焉说,“有喜怒哀乐的人。”
宋余听着,忍不住亲了亲黑猫湿润的鼻尖,说:“叙宁,我真喜欢你。”
下一瞬,怀里的黑猫变成了沉重的赤裸裸的男人,他笑道:“再亲一下。”
宋余也笑了,“亲多少下都行。”
使臣代天子巡边,恩赏戍守边关的士卒,宋余却是以六品校尉之职护送使团来边境的,待使臣回转凉州,宋余便归入凉州宁定军麾下。
三个月前,宋余参加武举,在文武试中大放异彩,一举夺魁。
大燕自开朝以来,就延袭前朝旧例,开设武举,只不过相比于武试,时下人更重文道,尤其是贵族门阀子弟更是如此。
谁都没想到,宋余会剑走偏锋,参加武举,还成了武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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