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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宛宛只有一个闺密,她也只认同一个闺密,那就是木清竹。
她们二人无话不说,就像是一面镜子彼此都能把对方看得透彻,也彼此欣赏。
木清竹欣赏的女人不多,像唐宛宛这种游走于上流社会之间,阅尽人间百态,实则心Xing高洁的女人并不多见,她把她当作知已。
譬如:想睡唐宛宛的上流男人很多,但唐宛宛从来不会滥交朋友,她对男人的选择尽乎苛刻,而对男人也看得很透。
当初,木清竹嫁给阮瀚宇时,她就摇头叹息,说一朵白荷花怕是要从此被摧残了。
果然,嫁进阮家的木清竹,从来没有开心过,如风雨飘零中的小花,还没开得灿烂过就已被摧残了。
她对阮瀚宇没有什么好感,觉得他就是一个**,霸道,自以为是的家伙,认为自己有才,有钱,便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
“死相,如果不是我打电话给你,你是不是不准备来见我了。”
温宛的唐宛宛见到木清竹后完全失去了淑女的形象,开口责骂着。
木清竹双眼一红,故意抱着唐宛宛的,委委屈屈的说道:“唐老板,求安慰,妾身最近活得敝屈啊!”
唐宛宛一听,捧着她的脸打量了下,把她搼到里间包间里,丢到地上的进口羊毛地毯上,双手叉腰,大声骂道:“好你个木清竹,作死啊,竟然还会回到阮氏集团去工作,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自找死路吗?”
这就是唐宛宛,只有与木清竹在一起时,她才会豪无顾忌,形象大变,整个人原形毕露,像个骂街的泼妇。
这是属于她们二人的习惯,约定俗成,彼此都太了解对方了,无须伪装,直白,简单,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木清竹就是喜欢这种简单纯粹的朋友,这种朋友很少,她倍加珍惜这份难得的友谊。
“好舒服啊!”
木清竹顺势瘫倒在羊毯上,放松的躺着,开怀一笑。
“你是不是脑袋短路了?那阮家可没有一个好东西,就拿阮瀚宇来说,那整个就是一个骄傲自大狂妄的家伙,在感情上纯粹就是一个白痴,这样的男人做情人玩玩还可以,结婚万万不能,除非你能镇住他,否则便是苦海无边啊!
还有你那个婆婆,整天就以为天下只有她一个人最高贵,看谁都不顺眼,眼睛天天看着天上,唯我独尊,也只有乔安柔这样粗俗的女人才能骗骗她,哄她开心了。”
唐宛宛如数家珍,唾沫星子乱坠,又开始数落着阮瀚宇:“你瞧那个傻子,目中无人,竟把那乔安柔当作宝,那女人心肠歹毒,狐狸精似的,被她吃得死死的,迟早都会肠子悔青的,都这种局面了,你还要往那火坑里跳,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就不能有出息点吗?。”
唐宛宛已经恨铁不成钢了,她用手指着木清竹咬牙切齿,在她眼里,能不被男人玩弄的女人太少,聪明的女人不多,而木清竹虽然聪明,可一遇到阮瀚宇就完全变成了傻瓜,智商为负数。
“别这样说我好吗?”
木清竹抱着唐宛宛的腿,可怜巴巴地说道,“我是来求安慰的,快拿上好咖啡招待我,否则我要是死了,你就没有朋友了。”
唐宛宛瞧着木清竹苍白的脸色,瘦弱的身子,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家里出事了,木伯伯的遭遇我也很同情,所以当时我都没有通知你,就怕你挺不过去。”
说到这儿眼圈泛红,蹲下来搂着木清竹,拍拍她的肩,轻声说道:“事情过去了就算了,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木清竹听到这儿,心中一酸,眼泪不由自主流了出来。
“宛宛,我与阮瀚宇已经离婚了。”
她眼眸中晶莹闪烁,抽泣着低低说道。
“知道了,这没什么,这一天是迟早要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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