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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决匪患,靖安很难发展起来,没有人来投资,没有人来居住就业,靠什么发展?
工厂越来越大,工人也会越来越多,每天进出的车辆不能说车水马龙,也差不了多少,今天被抓走个人,明天被拖走辆车,他这工厂不用办了,光交赎金都不够。
所以,他必须快刀斩乱麻,尽快肃清匪患,同时也需动用雷霆手段,让那些人不敢再打他的主意。
没到中午,已差不多到了。
刘玉龙让大家下马歇歇,把马的肚带松开,让马放松一下,免得等下打起来马力不够。
看看日头已悬在正中,刘玉龙一声令下:“准备!”
。
每个队员立即拉紧马的肚带,扶正马鞍,挺身立在马的左侧。
“上马!
出发!”
刘玉龙又是一声低喝。
“刷”
地一下,十来个队员翻身上马,一个跟一个鱼贯而行。
走了没多远,便见到一条小河柔柔弱弱的流淌着,这就是洮儿河。
水很浅,也很清,人可以轻松地淌河而过。
河的两岸是绿绿的草地,柳树婆娑,榆树虬结。
马蹄过处,带起一阵阵青草的芳香。
这个地方刘大双记忆深刻,高中时,男女之间一般不说话。
可是,那次夏令营,大家中午就坐在这里的草地上午餐,他第一次与女同学无拘无束地说了几句话。
那天,也是七月,也是像现在有点热,他深深的记住了一个坐在身边的女问学鼻尖上细细的汗珠,明眸皓齿,浅语轻吟,困扰了他好多年,那是一份甜蜜,挥之不去。
“停!”
刘玉龙一声令下,整个队伍寂静无声地站住了,每个人的手都抓紧了自己的武器。
刘大双仔细看了一下,五六十米开外,几十个人歪歪扭扭的站在河边。
胡子们选的地形不错,对着刘大双他们的是一片开阔的草地,身后和东面都有郁郁葱葱的大树,西面是窄窄的洮儿河,河对面仍然是一片郁郁葱葱。
等了一会儿,昨天那个花舌子跑过来,冲着刘玉龙一抱拳:“掌柜的,银子带着吧?”
刘玉龙点点头,沉声问:“我的人哪?”
花舌子冲后面人群做了个手势,便有人打了个响亮的唿哨。
等了半天,一辆马车从山脚处慢慢驶出,车上绑着两个人,三个胡子跟车,一个赶车,两个拿着刀架在秧子的脖子上。
刘玉虎上前,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递给花舌子。
花舌子检查了一下,收起,冲赶车的摆摆手,三个胡子跳下车,转身走了。
刘玉虎上车把缰绳一抖,一个响鞭,马车便向着刘大双他们走来。
花舌子没动,冲刘玉龙说道:“受人之托,还请掌柜的海涵。
后会有期。”
说罢,也走了。
刘玉龙双手抱拳,冲着河边那群人大声喊道:“大当家的,盘盘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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