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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站稳了身形,韩氏目送一队衙差跟着前头的两匹高头大马急匆匆地往东而去,伸手拍了拍方才因为惊吓,此时噗通噗通跳个不停的心口。
而一行人经过时扬起的尘沙,也引来了街上许多人的窃窃私语。
“这是开封府在办案?”
“可不是?领头的便是新上任的左军巡使呢!”
“这是哪里的案子,要开封府的一大早这般着急忙慌的?”
“还不是牛行街上张员外在家中被人砸了后脑勺昏迷的事情?听说这事儿是张家一位叫来福的老奴做的!”
“啧,奴仆坑害主家,这胆子可真够大的。”
“不但胆子大,心也是黑的,就因为他欠了赌债想要预支月钱还钱,张员外不肯,张来福就下了这样的狠手。”
“既是卖身为奴,身家性命都是主家的,主家能给月钱已是恩德,这刁奴竟是将此事当做理所当然,讨要月钱不成还要痛下狠手,真是五码分成也不为过!”
“我看那,理应凌迟处死,或是头颅悬挂到城墙上示众,也算是给所有奴仆些警示……”
旁人议论纷纷,韩氏的嘴唇蠕动了好几下,终究还是没发出声音来。
不知事情真相,争辩最是无用的。
但事实,真的如此吗?
一纸卖身契握在主家手中,身家性命不过主家一句话的事情,那张来福当真有这样的胆量?
韩氏叹了口气,却也并不多想这件事。
时间不早,她需加紧一些,否则怕是赶不上早市最便宜的菜蔬和猪肉了。
日头渐渐升高。
哪怕竹篮中垫着、盖着厚厚的笼布,原本热气腾腾的灌浆馒头也渐渐发了冷。
但好在赵溪月今日的生意还不错,在灌浆馒头彻底凉之前,卖了个干干净净。
第一日做生意,一共卖得了一百三十五枚铜钱。
刨去昨日准备食材的花销,赵溪月大略算了一算,差不多赚了有六十来文。
还不错。
赵溪月满足感十足,把钱袋子塞进怀中,又将竹篮里面的笼布叠的整整齐齐,抬脚离开。
卖炸糕的老汉看着赵溪月离去的背影,却是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瞧瞧人家这生意好的,日头还没上三竿呢,东西就卖光了。”
“这有什么办法?”
一旁卖肉油饼的中年男子嗤笑,“谁让咱没托生成小娘子,只能靠手艺实力吃饭呢?”
“要是托生成容貌不佳的小娘子也不成,需得像方才那位,生的脸蛋儿好看,声音娇柔,哄得住食客才行。”
“就是……”
两个人嘻嘻哈哈,一番品头论足。
听得售卖咸鸭蛋的年轻妇人听不下去,张口反驳,“这话说得人小娘子似是做什么的一般,人是卖灌浆馒头的,做的是正经生意不说,那些食客也都是尝了滋味,觉得好吃才买的,哪里就跟你们说的一样了?”
“得了吧,一个年轻小娘子,能做出来多好吃的灌浆馒头,还不是……”
中年男子反驳,一旁的老汉却是挤眉弄眼,“低声些吧,这事儿心里有数就是,说出来反倒是脏污了咱们这块地方呢。”
“说得也是。”
中年男子嬉笑着点头。
年轻妇人气得脸涨得泛红,“你们……”
“你们还真是屎壳郎打饱嗝,满嘴喷粪啊。”
幽幽的声音响起,众人抬眼,看到了去而复返的赵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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