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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要先走了。
我回去就跟我爹说,咱们两兄弟已经一笑泯恩仇了,你也原谅我了,你不反对吧?”
赵长松竟然问她。
赵长宁笑了:“不反对。”
赵长松从她这儿顺了两个福橘走了,赵长宁就把四安叫进来吩咐:“以后看到赵长松,就说我睡了,别放他进来。”
四安立刻点头,很谨慎的样子:“少爷我记住了。”
果然以后他就跟防贼一样的防着赵长松。
长宁病了之后,一时间来她这里探病的人是络绎不绝,例如赵长旭就一天跑三趟,往她这儿搬好吃的好玩的。
赵玉婵也常过来,只不过长宁不怎么理会她,她也觉得长兄房里的下人处处都在针对她,给她的茶是冷的,只要不是必要,不会主动给她请安。
她又气又委屈,但再也不敢去向窦氏告状了。
她知道哥哥房里的人就是怨她害了哥哥,维护着自己的主子,怎么还再说话。
现在窦氏和两个姐姐对她都不如以前好了,她只能小心翼翼地更听话些。
长旭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自然也不喜欢赵玉婵。
每次看赵玉婵的目光就带着三分冷意,但他跟赵长宁说话的时候,又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七叔说我学武颇有建树,不如去国子监读武生,以后可以去考武举,或是从军。”
赵长旭抓着兄长的手捏着玩,“我觉得去国子监还不错,我读书又不行,总得谋个出路。”
赵长宁把手抽回来:“做什么,你还小么!”
又道,“我朝就算考武举也要试文章,你不好生读书,武举也考不上。”
“武举的文章简单,我听说还有直接带兵法进去抄的。”
赵长旭不甚在意这个,而是把手抬起来说,“你看。”
他与她手掌相抵,他的手简直跟蒲团一样,要比她大一倍。
赵长宁的手细长,但又不算很小,是赵长旭太人高马大了,自然手也大。
赵长宁就觉得这货可能是童年缺爱,所以喜欢跟她玩。
三婶娘出身将军府,是庶女。
但从小就教养得跟普通的闺秀不一样,因此教养孩子也比较独特。
赵长旭听说就是随了他那个能行军打仗的外公,一点不像赵家人的俊秀。
“他们也是,若是我当时在场,拉了你就跑,管那老不死的做什么!”
赵长旭对长宁挨打的事不太满意。
自从上次长宁替他受过打之后,他就看不得长宁受伤的样子了,看到的都是他挡在自己面前的样子。
“我都好得差不多了,不提这个。”
赵长宁给了他一沓纸,“行了,你过东院的时候帮我拿给七叔吧。”
赵长旭在她这里磨蹭不肯走,她这里好玩多了。
回他三房后就只能整天面对唠叨他的亲娘。
他勉强站起来要走,又好似想起了什么,低声在她耳边说:“我听说,赵长松最近喜欢去宝福胡同买评鉴的书,不如我趁他不注意,套了麻袋……揍他一顿。
你看怎么样?”
赵长宁嘴角微抽:“你莫开这些玩笑了,天晚了,该回去了。”
再过两天赵长宁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就去给祖父请安,在书房里听到有人过来禀报:“……不知是谁做的,三少爷不过是去买个书罢了,只带了个小厮跟着,结果叫人套麻袋打了一顿,鼻青脸肿地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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