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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浅靠在洗手间外的那面窄墙上等白纪然。
需要老大配合她的时候到了。
隔壁的房门被叩了几次没有回应,然后就彻底消停了,温浅猜,估计房门是被撬了。
很快,几道沉稳有序的脚步声在不远处响起又停下,大概就在他们房间斜对面的方位。
她心道,幸好这客栈楼道是没铺消音地毯的。
温浅安静的听着。
那群人以服务生的名义敲开了那间房门。
白纪然擦着头发推门出来,差点被温浅随意支在地上的那条腿绊倒。
他踢开她小腿,冷冷地睨她一眼。
温浅乐了,顺从缩回腿,慵懒地抱臂倚在墙上,几近耳语般地软声说,“老大的皮肤真滑,就是有点凉,把水擦干,别感冒了。”
白纪然,“……”
他在反思,这女人是不是太久没被收拾了。
目光向下,他瞥了眼她身上套的那件自己的卫衣,还有直接踩在木地板赤着的双脚,又皱起眉,正要拎着她肩膀把她扔回去换衣服,温浅忽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打断他,眼眸转了下,似乎在凝神听什么。
那串脚步声离开了斜对面的房间,似乎在向他们的方向靠近。
她几可不察地弯了下唇,忽然抬手勾住白纪然的脖子,身体贴上来,抱紧了他。
这样的姿势,无疑最让他心悸。
太熟悉。
他还没想到她又要闹什么妖,温浅忽然伏在他耳边颤颤地呻吟了一声。
娇媚蚀骨。
白纪然浑身都僵了。
僵完就硬了。
大脑是空白的,还是被煮沸的,有火星在身体某个点炸开,烫的要命。
他完全没有办法进行任何思考,因为人还在他怀里严丝合缝的抱着,两只小手不老实地探进卫衣,直接滑进去抚摸他的背。
她在点火。
他却生不出推开她的意识与力气。
跟废了一样。
头皮整个都是麻的,牙根也是。
他一只手还紧攥着潮湿的毛巾,另一只手垂在腿边,蜷紧,又放开。
除了这个动作,其他的,都忘了该怎么做。
温浅清晰的接收到来自他身体每一处的变化,又得逞地往他怀里拱了拱,抱得更紧。
他的坚硬,她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了。
还很烫,就在她腿根。
那串脚步声很快便停在了门口,距离他们此刻所处的距离大概不过三米。
有一颗不知是汗滴是水渍的液体自上滚落,掉在她额头,温热。
温浅抬眼看他隐忍到泛了猩红的眼眸,表情仍旧一如既往的清淡,那张妖孽似的唇瓣却微启开,发出与她此时此刻的状态大相径庭的声音。
“嗯……老大你轻点……我站不稳……腿好软……抱我……去床上好不好……啊……”
她一边叫,带着低低地喘,还有多余的精力伸过一只手,很是细致地调戏他抿紧的唇瓣。
白纪然觉得,身体里的某个部位好像要炸了。
他眼圈猩红的骇人,仿佛饿极的兽,沉沉的将她锁死在瞳孔中心的一个点,他有些不想忍了,有什么事,都等办完了再想,有什么话,办完了再说,也完全改变不了什么。
遍布在身体的每一道神经线,全都是痒的,痒的入骨,简直要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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