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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它并没有掉得很远,但他总觉得它似乎已经和自己相隔了一整条银河——刚才可是他自己那么潇洒地把纸片扔掉的,难道现在要他再自己弯下腰去把纸片捡回来吗?
绝对不行!
这个粗鄙的门房老汉可是就在边上看呢!
怎么能做出这么跌份的事情?
但是.........真的不记得上有多少头,下有多少脚了啊!
王闻建在心里痛骂李信:这出的是什么怪题?为什么好端端地要把兔子和鸡关在一个笼子里?为什么只数头和脚?你数鸡冠,数鸡嘴,数耳朵,数什么不好,就非得数头和脚?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白痴干出这种事,非狠狠揍他娘的一顿不可!
老郑看王闻建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心道:“王爷说的果然大才!
一张纸就能把这愣子治成这样!”
他原本有些阴郁的心情随着王闻建阴沉下去的表情而逐渐转为晴朗,要不是自制力过人,他现在恐怕已经笑开花了。
没办法,实在太爽了。
王闻建见眼前这位门房的眼神有些闪烁,敏锐地觉察到其中似乎隐隐有几分嘲笑的意味,便连带着在心里把老郑也骂上了,甚至骂得比李信和那个把鸡和兔子关在一个笼子里的白痴更狠。
但是骂也没有用啊,还是要做题才行。
王闻建犹豫半晌,冷哼一声道:“刚才大意了,有个东西没看清楚,我要再看一遍!”
说着,他弯下腰去,捡起了纸片,吹了吹上面的尘土。
老郑默默地看着王闻建的表演,平静得就像在看一个傻子犯傻。
崔文元沉默地站在一旁,咽了一口唾沫。
他本来也没有把李信出的题当回事,大有王闻建答完题以后,自己就立即学他的样子,随手把纸片扔掉,然后快速说出答案的打算。
当王闻建念出题目之后,他默默在心里试着算了算,以为并不难得出答案。
然而,结果却出乎他的意料——他算得脑仁儿都有些发疼了,都算不出兔子和鸡的个数。
显然,王闻建也是一样,根本毫无头绪的样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楚王的题目为什么这么古怪?真有这么难嘛?
崔文元捏了捏手中的纸,突然觉得有些不妙。
王闻建盯着自己的题目看了半晌,脸色没有半点好转,后背的冷汗反而越看越多。
老郑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别看了,上面又没有写答案。
这位公子可算出答案来了?”
“你!”
王闻建气得浑身发抖,愣是一点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好重重地哼了一声,瓮声瓮气地道:“这道题有些意思,我要再思索一番。
崔兄,不如看看你的题怎么样?来,还是你先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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