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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俭轻轻摇头,“琉璃,若不是师母转告了我你说的那番话,有些事情,我虽然知道该如何去做,却总是过不了心里那个关隘,竟是自作自受了这些年你说得对,这世上原本就是祸福相依,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有些事情……”
他突然住口不言,静静的看着琉璃,长长的出了口气,“以后我再告诉你。
不管怎样,都是旧事了,都与你我无干,你放心,我也不会让河东公府的那些人来烦扰你”
琉璃看着他突然像放下了什么重负似的表情,脸色虽然平静,却有一种让人不能质疑的冷静坚定,心里对“有些事情”
虽然有些疑惑,但更多的还是欢喜,点头道,“我信你。”
裴行俭只是看着她笑,半响才道,“你为何会信我?我经常在想,我裴守约何德何能,身无长物……”
琉璃愣了愣,顿时想起这是自己曾经问过他的问题,不由大窘,瞪了他一眼,“你胡说什么?”
裴行俭轻轻的一笑,“怎么会是胡说?这问题我那时常要思量几遍,却不曾想过你会来反过来问我。
琉璃,我从见过比你更聪慧明净的女子,也从不曾听说有人会和我一样,不要财富名声,只愿能活得自在,我从不曾遇到过有人像你这般信我,虽然说……偶然也会小看我一两次,说到底还是为了我好。”
琉璃还是第一次听他当面这样说自己,先是脸上发烧,听到后面一句,却又点哭笑不得——谁说他心胸宽大来着,明明很记仇好不好?却听他接着道,“不过,这些都不是最要紧的。”
琉璃不由抬头看着他,最要紧的是什么?裴行俭的眼里闪过戏谑的亮光,“你若答应上元节和我一道去看花灯,我便告诉你最要紧的是什么。”
琉璃心里一甜,这是约会么?斜睨了他一眼,“你当我很稀罕知道么?”
裴行俭满脸认真的点了点头,“裴某窃以为,你还是稀罕的。
再说,你便是不答应,只要你出来观灯,我定能找到你。”
琉璃万料不到他这般皮厚,想瞪他一眼,自己忍不住先笑了起来,“有你这般疲赖的么?”
裴行俭叹息道,“其实,认识你之前,我是再谦谨不过的一个人,可是,认识了你,我说什么你都信,做什么你都说好,日渐的便有些自高自大起来,你以后只怕还是要改改才好,不然我这样下去,倒会教人认作登徒浪子了。”
琉璃脱口道,“你以为你不是?”
说完才觉得这话不妥,指尖一热,随即耳朵根都烧了起来,扭头不去看他。
半响却听不见他说话,忍不住回过头来,只见裴行俭依然在低头凝视着自己,右手却背到了身后——似乎,以前什么时候,他也曾这样突然背住了手……突然间,琉璃明白了他的克制,心口被某种甜蜜到几乎疼痛的情绪涨得满满的,只能仰起头来静静的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他浓密睫毛下幽深的眸子,渐渐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裴行俭突然开口道,“琉璃,明年我们找一个最近的日子就成亲好不好?”
琉璃不假思索的点头,“好。”
裴行俭慢慢的笑了起来,“明日好不好?”
琉璃已回过神来,瞪他一眼没说话,明日?他当是私奔呢?
裴行俭遗憾的叹了口气,“原来,也不是我说什么你都说好的……”
琉璃看着他那若有所失的模样,撑不住笑了起来,屋里原来微妙而略带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
裴行俭看着眼前的这张笑脸,也说不上心里是松了口气还是有些空落,琉璃平日虽然也总是微笑,但那笑容里总一点让人有些触摸不到的疏远,但此刻的笑容却明丽得惊人,一缕头发从她的鬓角滑落下来,落在雪白的脸颊上,随着她的笑容而跳动,他突然只觉得自己很想很想变成这缕头发……
………………
莲花底座青瓷蟠龙烛台里的雪蜡已经燃了一半,本来微黄的烛光被碧透的越瓷一映,也变得有些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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