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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笛睁大眼睛,没错,就是这个表情。
她意淫过无数次的,柏江忻破戒时的表情。
“你赶紧下去。”
然而柏江忻刚刚一瞬间的露馅,他现在只想把她赶走。
向笛俯下身,抱住他的脖子,有些耍赖地说:“我想帮你。”
“……是我把你害
成这样的,我、我要对你负责任。”
柏江忻好久都没说话,半晌,他说:“你负不起。”
“我怎么负不起?”
向笛语气坚定,“我已经十八岁了,作为一个成年人,我完全负得起这个责任。”
柏江忻张张唇,叹着气说:“那就我负不起吧。”
“你什么意思?”
向笛瞬间撑起上半身,低头不满地看着他,“你刚刚……你都对我那样儿了,那种实验我都陪你做了,心声也被你听完了,你说你负不起责任?你、你不能这么渣。”
柏江忻无语两秒钟,啼笑皆非地拍了拍她的后臀。
“你在想什么。”
他啧了声,又把她拽下来,轻拍一下她的脑袋,然后贴在她耳边说,“…没套,懂吗?”
“啊?哦、哦……”
向笛趴在他身上,尴尬地不说话了。
时间又静默了一会儿,他身上的人小小声地说:“那我可以用别的办法帮你嘛。”
-
真是信了某人的鬼话。
说是帮他,其实就是想给自己的真实目的找借口。
向笛抬起脸,从柏江忻的眼睛开始,吻他的眼皮和鼻尖,以及脸颊和下巴。
他好看得像一尊名贵的瓷器珍宝,向笛唯恐破坏,小心翼翼地又吻上了那颗她肖想了很久的喉结痣。
被湿润的触感轻轻贴上,喉结是男人相对脆弱的部位,如今被她给含在嘴里,柏江忻下意识滚了滚喉结,微微屏住呼吸,心跳加快。
就在他几乎要沉湎在她比羽毛还轻柔的吻当中,向笛忽然礼貌地询问他:“我可以脱你衣服吗?”
柏江忻:“……”
他算是服了,脱衣服就直接脱,问什么,难道他说不可以,她就不脱了?
“…随便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问我。”
他撇开眼说。
向笛哦了声,不再问他,伸手触碰他身上的衬衫扣子。
她不敢太快,这样会显得自己很急色,于是一颗一颗地慢慢解,极其耐心,仿佛在拆什么珍贵的礼物。
她自以为很温柔,柏江忻却有够折磨,解了半天,也才解到第三颗扣子,仿佛一片羽毛永远刮不到心底,这种温柔对他来说简直跟凌迟没什么区别。
她确实是懂怎么折磨他的。
向笛会这么慢也是没办法,因为每解开一颗扣子,他就露出几分,向笛每多看一寸他的肌肤,心跳就更快一分。
好白,但是一点也不死白,是上好羊脂玉那种温润的白,好粉,他一个男生,怎么可以这么粉红,而且一点也不瘦,肌肉形状漂亮,线条也流畅。
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漂亮,向笛伸出罪恶的手,轻轻摸上他的腹肌。
“……原来你也会健身吗?”
她好奇问,“你一周去几次健身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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