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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儿双手无力地垂落,丧气地走回了床旁,顺着床沿坐下来。
香儿上前,“小姐,好得你想想,大帅为何要锁着你,你老是逃跑,小姐,你说说你,干嘛要逃,大帅待您好好的,您却一直要逃,他锁着你也在情理之中。”
“香儿,你是不是认为尉迟寒对我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都是对的?”
香儿微微点了点头,“对!
小姐呐~,他可是大帅,是北三省响当当的大督军,大家都敬重他。
香儿顿了顿,“何况大帅还是香儿的主子,他要做的事,他的命令都是对的,香儿不敢违抗,在香儿眼中,大帅能够中意小姐您,您就该庆幸了,别再和大帅执拗了。”
“呵呵~~”
明月儿冷声地发笑,想哭想笑,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自己都忘了,香儿是尉迟寒府上的丫鬟,自然站在他那边,她是丫鬟,她一定认为受到主子的宠幸,是多大的恩宠,和她说什么也没用。
明月儿脸色渐渐平静了下来,眸光幽幽地落在远处。
车厢门外,尉迟寒从茅厕间出来,火急寥寥地在里头解决了自己的渴望,心里头还是窝着一股子怒气。
等这个女人月事结束了,这一股子窝囊气,都他娘的通通要回来!
。
。
。
。
时间一晃两天过去了。
这两天里,尉迟寒会回到车厢里和女人同睡,却只是抱着明月儿,安静地睡。
自从香儿的一席话之后,明月儿没有再正面去和这个男人起冲突,因为月事还未结束,他自然不会碰自己。
抱着睡就抱着睡。
两人相安无事了两天。
火车在平阳停靠住,已经是傍晚时分。
车厢里,尉迟寒弯腰为女人解开了右脚的锁链。
“宝贝,这两天乖了许多,本督军为你解锁,接下来你都要乖乖的,听见了没有?”
尉迟寒声音冷厉了几分。
明月儿眸色清冷地扫过男人的脸庞,那一双锐利的鹰眸,随之垂眸,静默不语。
尉迟寒见着女人不说话,双目沉了下来,伸手拉起了女人的手,“走!
跟我下车!”
明月儿被男人拉着手,亦步亦趋地跟着下了火车。
一阵寒风吹来,明月儿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冷颤。
平阳地处北三省,温度低了很多,空气中夹着一丝丝冰冰凉凉的寒气。
尉迟寒扫了一眼女人打寒颤的样子,那微微一缩的削肩,看着惹人怜惜。
“香儿,去取一件外衣来,给小姐披上!”
尉迟寒沉声命令。
“是!
大帅。”
香儿连忙低头,从一旁的行李箱取出了一件白色的狐狸毛披肩,上前披在了明月儿身上。
尉迟寒转身,宽厚的手掌伸出,为女人拢了拢身上的披肩。
修长的手指头利索地为女人扣上了纽扣。
“平阳天冷,自己要懂得添衣,感染了风寒,我唯你是问!”
尉迟寒一丝不苟的动作,口气夹着斥责。
明月儿蹙着秀眉,“我感染风寒,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能够如此蛮横无理?”
“岂会没关系?”
尉迟寒高大的身躯弯下,凑近了女人的耳畔,“你染了风寒,我担心你的身子骨受不住我,本督军是为你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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