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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从良放下电话,自己被这个姓白的女人,搞糊涂了。
这是来看病呢?还是来调情的呀?薛从良听着这声音,像是喝了蜜糖一样甜美,让他只能点头如捣蒜。
现在,就连这女人要看什么病也没有问。
对了,薛从良突然想起来,自己这穷乡僻壤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来看病呢?这一听就是城里人的风格,用的是普通话,声音柔情似蜜,简直可以让所有的男人酥软下来。
难道,这女人是干那个服务行业的?薛从良不敢猜测。
现在没有看到她本人,真是不能妄下结论。
不过,薛从良以自己的从业经验判断,这女人,不是省油的灯。
只是,不知道她耍什么花招。
薛从良自鸣得意,如此看来,自己的名声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有城里的人都慕名而来,这还得了,要不了多长时间,薛从良能够鸟枪换炮,自行车换上摩托车了。
何况,明天的来客还是个美女,这个美女不知婚否,不过,只有未婚的女人,才会有这么妖媚的声音。
第二天一大早,薛从良就在镜子前面修剪胡须。
在家里的这段时间,薛从良从来没有仔细地修剪过自己的胡须。
一般都是用电动剃须刀,嗡嗡嗡地像是割草一样,割上几遍,连镜子也没有照过。
现在仔细一看,脖子里一些长长的胡须,居然都没有剃掉,有的已经长得有一指长了,薛从良自觉汗颜。
正好,为了仔细的打扮一下自己,薛从良特意找来了手动剃须刀,打了泡泡,无比仔细地修剪起来。
“良子,终于知道干净了?今天怎么这么仔细地刮胡子来了?”
薛从良的老妈从厨房里出来一看,吓了一跳,儿子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修过胡须,这让她很是意外。
“妈,你别管了,我就是刮刮胡须而易。
没什么事的。”
薛从良若无其事地说。
知子莫若母,薛从良的那点小心思,哪里逃得过老妈的眼睛,她知道,该给儿子找个媳妇了。
上午十点钟,果然,一辆白色的小轿车,停在了薛从良家门口的空地上。
薛从良早已经在门口盼了多时了。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热情地对待一个患者。
此刻,村里的闲人们不知什么时候,都聚集到了这里,薛从良望了一样周围的人们,老头们居多了,都在齐刷刷地聚焦在轿车上面。
薛从良很讨厌这种眼神,有什么好看的,不在家里看电视,都出来干嘛?
车门开了,薛从良慌忙等候在车门口,只见,一条白皙修长的腿,伸了出来,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的小皮鞋,皮鞋上擦得一尘不染。
这农村的黑土地,与这双一尘不染的皮鞋,实在不相称。
这个时候,薛从良突发奇想,要把这片土地硬化成水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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