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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白艾泽点头,从善如流地表演起吃醋来,“情人节我都没见到你,他竟然见到你了,好生气,好愤怒,好难过。”
尚楚实在看不下去他这蹩脚的演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滚蛋!
我背书了,别烦啊!
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
地崩山裂......”
“地崩山摧,”
白艾泽拿笔在他脑袋敲了一下,“错了。”
尚楚翻了个白眼:“还不是你一直搁边上吵我。”
磕磕绊绊总算背完了一首诗,尚楚在纸上默了一遍,错了三个字儿,又认认真真地纠正了。
一看时间,都两点出头了,该出去干活了,尚楚刚起身就被白艾泽拉住了,回头问:“干嘛?”
“早上凤姨问我吃东西怎么这么不小心,吃相不好。”
白艾泽说。
“没吧?凤姨怎么这么说?”
尚楚挠头,白艾泽能把十八块的外卖便当吃出八百块高档牛排的感觉,要是他都算吃相不好,那自己成什么了?
“不然怎么休息室的沙发垫总是要换。”
白艾泽目光微闪。
尚楚一愣,这才反应过来。
每次沙发垫脏了,白艾泽就塞包里带回家自己洗,和凤姨说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洒上酱料了。
“你他妈还有脸说!”
尚楚压着嗓子瞪他。
白艾泽手腕一使劲儿,把尚楚一把拉到自己怀里圈着,咬着他的耳垂说:“阿楚,昨天晚上又梦到你了......”
“关我屁事!”
尚楚推他。
二公子近来愈发得寸进尺,上星期竟然还把东西弄在了他肚皮上,搞得尚楚回去后搓了三遍澡,还是觉得身上都是白艾泽的味儿,当天晚上就被动发|情了,蜷在被窝里难受的瑟瑟发抖,不受控制地感到又痒又麻,身体里头好像蓄满了一池水,晃晃荡荡的就要从某个出口溢出来。
后来他点开微信白艾泽曾经发给他的语音消息,听着白艾泽的声音给自己扎了两针,一针抑制剂外加一针伪造alpha信息素,硬是咬了一夜的牙,生生给扛了过去。
他从前不是没发过情,但没有一次是这么难熬的。
以往他只是觉得难受,单纯的生理上的难受,抑制剂就能够起效,但这次不一样,这次他有了明确的对象,除了难受之外,心理上产生的巨大渴求才更难挨。
“阿楚......”
白艾泽小声喊他的名字。
尚楚知道自己应该要坚定地拒绝白艾泽,药性正在被白艾泽一点点地消解,在这种时候暴露自己的性别显然不是明智之举,他一天没有真正进入首警,就一天不能够安下心来。
白艾泽掐着他的腰,极具暗示意味地顶着他:“帮我,好不好?”
尚楚几乎是瞬间就心软了,他抱着白艾泽的头,舔了舔嘴唇,说道:“说好了,这回不许扯我衣服弄我身上。”
“嗯。”
白艾泽舔他的耳廓。
“操!
烦死了!”
尚楚低头一口咬住他的鼻尖,伸手往他的小腹探下去,“怎么这么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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