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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那日啊,孤找你父饮酒,三旬之后,待孤说起过往窘迫之事,你父笑道,‘若天下无孟德,当不知如何’,孤自是疑惑,遂口,你父乃言,‘若天下无孟德,当不知几人称王、几人称帝’,‘虽天下人诟病,然孟德确实功在社稷’,知道你父说这话之时是什么时候不?”
“……”
江晟愕然地摇摇头。
“嘿!”
只见曹操嘿嘿一笑,怪异说道,“刚巧是发生在孤作出决定,叫仲德是准备此事之后!”
江晟一脸古怪。
“那日夜间,我深深一想,确实如此……孤那时已是一人之下……不,是区区一虚名之下,万人之上,何必为了一个破位,惹来天下人诟病?说来好笑,我曹孟德这一奸贼尚未怎得,他刘备自诩皇室后裔,却是先行称帝……嘿嘿,虽天下人传言是刘辨力主此事,不过究竟如何,谁能知道?你父有一言深得我心,‘我思孟德之志,非在尊位,乃在天下’,”
“尊位……天下……”
江晟细细一想,顿时醒悟过来。
“子旭,知我曹孟德者,唯有你父!
此言如惊雷,叫孤醒悟过来……是故,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孤也明白,若不是为文若、公达,你父是绝对不会过问此事的,你父,可也是个‘大逆不道’之人呢,哈哈哈!”
“岳丈……”
江晟苦笑着。
二人正说着,忽然书房外走入一人,恭敬唤道,“父亲,乌桓遣使者前来,眼下正在府中客堂等候……”
“知道了!”
曹操淡淡应了声,随即好似想起什么,沉声说道,“子桓,为父听说你最近足不出户,在府内研习诗文经典,很是欣慰,正巧你兄祭日将至,你且与子建、仓舒各写一篇祷文,叫为父看看!”
“这……孩儿知道了!”
那人,也就是曹操次子、曹丕,低声应道。
“唔,”
点点头,曹操转头冲着江晟笑道,“好了,孤先且去会会那乌桓使者!”
江晟拱拱手,恭敬说道,“恭送岳丈!”
“呵呵,不必了!”
曹操笑了笑,大步走出书房,只留下江晟与曹丕二人。
见曹操离开,曹丕当即去了面上拘谨,望着屋外摇头说道,“子旭,我觉得我是没什么希望了……”
“呵呵,”
江晟微笑着走上前去,低声说道,“事在人为!”
“说得轻巧,”
曹丕翻翻白眼,不满说道,“你且试试整日呆在屋内?”
“这倒也是,”
江晟皱皱眉,忽而说道,“要不,我与荀师说句,你且一同去?”
顿时,曹丕一改面色,连连摆手说道,“别别!
我自家府内,我尚可偷懒,若是在……”
说着,他好似自觉语失,讪讪一笑。
无奈地摇摇头,江晟皱眉沉声说道,“子桓,岳丈叫你兄弟三人各写一篇祷文,我思其中恐有蹊跷,你且细细琢磨,好生用词……”
“这……”
只见曹丕面色一垮,苦笑说道,“你说得还真轻巧,就算我静下心来,又如何比得过子建、仓舒?子建学识远在我之上,更别说仓舒,他身旁还有你表弟周不疑,他的才智,与仓舒不相上下……不如,子旭,不如你帮我写一篇?”
“这如何使得?”
江晟皱皱眉,连连摇头说道,“此事不可,倘若被岳丈瞧出破绽,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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