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阿精微微踟蹰,想了想,还是问道,“被姑娘收买的那几个负责帝陵的石料商人呢?”
燕洵微微沉吟,随即说道:“既然无用了,就一起除掉吧。”
“是,属下遵命。”
冷风从崖浪山的方向缓缓吹来,燕洵抬起头,只见一只羽毛还没长全的白色小鸟徘徊在北风中,不知是不是被他身上的香气吸引,竟丝毫不惧怕地盘旋在他的头顶,扑扇着翅膀,上下翻飞,很是好奇地喳喳叫着。
阿精微微一愣,顿时惊喜地叫道:“是苍梧鸟啊!
世子,可能是迷了路的小苍梧鸟,这种鸟最通人性,也不怕生,很是珍贵,很多人驯养着玩呢!
这么小的苍梧鸟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是吗?”
燕洵淡淡答应一声,伸出手来,看着在半空中盘旋的小鸟,微微扬了扬眉。
那小鸟喳喳地叫着,似乎很是好奇,扑腾了几下,竟就落在燕洵的手指上,用嫩黄色的小嘴轻啄燕洵的手心,红彤彤的眼睛灵活地转着,十分亲热的样子。
阿精大奇,正要开口感叹,突然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燕洵手掌紧握,那珍贵的小鸟连惨叫一声的时间都没有,就噗的一声落在地上。
“这么轻易就相信人,我不杀你你也早晚死在别人手上。”
男子黑袍闪动,身姿挺拔,转瞬就消失在楼阁亭台之间。
大风吹过,积雪纷飞,很快就将小鸟的尸体掩盖了下去。
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桌上的小暖笼里照例温着一壶奶子,楚乔倒出一小盅来喝了一口,顿时从里到外都暖和了起来。
外面月亮很大,明晃晃地挂在天上,照得莺歌别院一片白亮。
推开窗子,皎洁的月光射了进来,她坐在椅子上,支着手肘,趴在窗檐上,长长地吐了口气。
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这样打量着这个院子了,很多时候,她都分不清到底眼前的这一切是一场梦境,还是前世的记忆只是一场虚幻。
转眼间,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要八年了。
八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东西,包括一个人的思想、信念、憧憬和为之奋斗努力的理想。
院子里有两棵木桩,立在那里已经有七年多了,即便是这样的黑夜,借着白亮的月光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木桩上深深浅浅的刀痕。
那是这些年来她和燕洵练武的地方。
最初的那几年,他们不敢在白天练习,只能在每个深夜,悄悄地拿着刀,一个人出去放哨望风,一个人静悄悄地练习楚乔画下的那些融合了各国武术精髓的精妙刀法。
每每有一两个宫人经过都会让他们非常紧张,然后在别人离去时长吐一口凉气。
偏厢的西暖房里,总是准备着两套被褥,那个时候,他们没有一个信得过的下人。
两个孩子经常要抱着刀剑住在一个房间里,一个睡着的时候另一个一定要醒着,门板的门闩上永远拴着细线,连在两人的手脚上,只要稍有动静,两人就会拔出刀从床上跳起身来。
书房书架上的古董花瓶里,总是会装满各种伤药,以备不时之需。
虽然他们很少用上,却渐渐养成了这样的习惯,连吃饭的筷子勺子都是银质的,并且喂养了很多小兔子,每一次的饭菜都要兔子先吃了,等上一天半天他们才敢吃进嘴里。
最初的那几年,他们似乎就从来没有吃到过新出锅的热饭。
无论是酷暑还是隆冬,内衫里面永远要罩上一层软甲。
无论是吃饭还是睡觉,身上总要有一件最趁手的武器。
时间就这样缓缓流过,无论怎样艰难,他们还是肩并肩地渐渐长大了。
作者水墨兰作品简介她穿越而来,只愿此生能安定幸福,母亲却要为她入京拣婿。不料世事无常,到京后母亲病故身亡,她被迫寄人篱下,既要敷衍嫉妒多疑的兄弟姐妹,又要应付心机深沉的各房长辈,在夹缝中求生的她与庶弟携手,披荆斩棘共度难关,为自己谋一桩锦绣良缘。...
结婚两年,形同陌路,见他的次数屈指可数。最多的交流,就是在床上。结婚纪念日,他冷漠丢给她一纸离婚协议书。两年后她华丽蜕变,誓不做他的女人,吵架时,她说,厉靳廷你就等着打一辈子手枪吧!可画风最后都会变成,嗯厉靳廷,你够了没!要她和疼她,是他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有生之年,誓死娇宠!...
我还在产房痛苦挣扎,老公却放任我等死...
...
那一天我和女神吃饭,回家就被人暴揍一顿。我的懦弱让他们变本加厉,生活从此一片黑暗。班长拿钱砸我,校花拿脚踩我,学长找人揍我。黑暗一步步向我接近,直到我发现她的秘密,我发誓我要变成凤凰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