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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母也是识货之人,附和道:“是啊!
是啊!
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们不能收,小陈你快拿回去吧!
!”
袁欣没由的开心了很多,但没有表现出来,更不会劝父母收下,看陈立的本事,巴不得父母不收,让陈立知道,有些事情,不是有钱就行的。
是,光有钱还不行,文人傲骨,干不出那种见钱开眼的事,更不可能拿女儿的幸福去换钱。
但如果有心,那就不一样了。
没有父母会希望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一个一贫如洗的男人,都想让自己的女儿过上好日子,袁父袁母自然不会例外。
陈立摇头反对道:“袁叔,袁姨,你们说的不对。”
“不对?哪里不对?莫非这方明代歙砚是假的?”
袁父语不惊人死不休,袁欣脸色瞬变,瞳孔徒然放大,在心中把陈立骂了一个半死,居然送她父母假砚台,比不送还可恶。
陈立脸皮抽搐了一下,心道袁欣父亲也太耿直了,这种话都说。
换作是陈立,哪怕知道是假的,也不会当场说出来,深谙为人之道。
当然,不是说袁父不懂得做人。
作为大学教授,袁父有文化有涵养,不会如此冒失。
作为五十多岁的人,袁父经历过那个特殊时代,懂得很多明哲保身的道理,也不可能如此冒失,他要是如此冒失,早就死了。
是袁父太过在意这方宝砚。
正所谓关心则乱,这才患得患失,以至于不慎失言。
说完,袁父也意识到自己失言,可话已经说出口,收不回来,多说反而显得他这个人反复无常,加之又不是什么大事,干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听陈立给他解释。
陈立第一时间解释道:“袁叔,您误会了,这方明代歙砚货真价实,我之所以说您说的不对,不是因为这方明代歙砚不珍贵,而是因为这方明代歙砚跟令千金比起来,不值一提。
您愿意把令千金交给我,区区一方明代歙砚我又有何不舍,还请袁叔您务必收下,不辜负晚辈的一番心意。”
袁父老怀甚慰,陈立此言深得他心。
袁母喜上眉头,这女婿她满意,挑不出一点刺来。
袁欣幽怨的看了陈立一眼,演得太过了,这让她以后如何收场?
袁欣不知道以后她应该如何收场,袁欣只知道,这一刻,她再也生不起陈立的气来,只觉陈立有千般好。
可惜,一切都是假的,是一场戏,戏散场了,也就结束了,演员们又回到各自现实的角色当中,唯有观众,还沉浸在戏里无法自拔。
以后的日子,袁父袁母不时会问起陈立的情况,询问袁欣和陈立的感情如何,有没有闹矛盾,把袁欣都快给问抑郁了,每次见陈立时,心情十分复杂,想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陈立不知道,尽最大努力表现完美后,就重新投入到新的工作当中去。
在陈立有效的督促下,蓉城生意进入正轨,慢慢稳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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