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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雨果呢?”
常凯申冷笑道,“巴尔扎克?莫伯桑?左拉?他们难道没有感受?”
“我不喜欢他们。
他们写得有些轻松,而我认为,读书最重要的是思考。
我喜欢读起来很费劲的书当我感到一切清楚不过时,一切就变得索然无味,似乎人们在撒谎。
作家是一种特殊的人,面对作家的思维我感到害怕。”
“他应当做个飞行大队长,”
常凯申叹了口气。
齐可休高兴地说:“正是这样”
纪律是必不可少的,所有一切都需要有纪律,否则就会一团糟。”
“他从哪里来的这种谬论,”
常凯申想,“不参加国民党是因为不喜欢会议上的歇斯底里,那么说,他感觉到了什么,他是自主的,说到作家时为什么这样蠢,为什么崇拜名气呢?”
常凯申心里在问,
“别撒谎,你喜欢这样,尤其我们正在没有人烟、没有房屋的地方,多么幸福孤独。”
“您知道,我和您最好不在中转站过夜,直接飞到我们的目的地,那个山里的大庄园。”
“您不累吗?”
“不,我很习惯。”
“幸亏我还会感到累,用这种小玩意我们飞不了八百公里以上,尤其是深夜。”
“我们要去的那个地方是什么样子?”
“我不知道。
我们在一个朋友的机场降落,他掌营着一些化学企业。
他住在海岛的另一端,他有房屋、土地、机场和电台。
房子很好,我在那里住了一夜,美妙的音乐、游泳池、还有高大的血统很好的马匹。”
“带什么人来过?”
“即使有这种事,我也不会回答您,尊敬的先生。
我已起誓保持沉默,请原谅。”
“不,不,好样的,齐可休同志,我只是忍不住,明白吗?”
“明白,我们试试吧,如果我觉得可以飞的话,我会飞的,只不过应当询问指挥中心,是否允许我连续飞行。”
“是的,当然,一切应当按规矩去办。
为我会让您违反定”
。
“这不是规矩,而是命令。”
“那更应如此,那边的机场的主人叫什么?”
“机场在海岛当中开辟的一个跑道上。
右15公里远,不能飞到城郊。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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