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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简单。”
系统同样简单地回复博士的询问道,年已然认可了他提出的交易,现在默不作声地眼波流转只拿扇子半遮又稍错开些距离只是在等“地主”
傻妹妹的回答。
“跨越”
这种概念就是这么害人,或者说它本身被塑造出来就是干这个的。
博士心里点点头,是自己越过了便有些不以为意,这确实需要稍许的修正...嗯,记一笔便是了,等恢复过来再实践就好,只要别拖拉到碰面的时候,啊,现在他只会摸鱼不会拖延喽。
“你的判断还是准的,只是下意识地被夕瓜给带偏了些,偌大的范畴跟着思路集中在下界限上。
所以你能别时不时扫一眼她的尾巴了吗?想撸一会儿爱咋咋地,现在安生点儿吧,完全就是变态大叔啊...”
系统毫不客气地直接打断了他的“反思”
,顺道鄙薄了一波。
“嗯嗯,手感是相当不错的吧?左右被击沉后下限会随遭遇确定,头一次不过分些可不行。”
博士直接无视了系统的话,那么大个尾巴谁会不盯两眼?如此系统冷哼一声也不再多言,它和他俩的交流就应该是简洁有效的么,不然祂指不定会怎么批呢。
夕的小脑袋瓜显然跟不上如此跳跃的进展,她的注意力大多被“摆平岁相”
给勾走了,初听此言的她显得茫然无措又思绪万千,乃至于现在都没发觉对方对她无意识乱晃的尾巴隐晦的觊觎。
至于年的白给,理所当然的喽,想“进步”
,或者说向前,是目前暂不知有无更深层的源动力。
哪怕其方式是爬着,碎成一块一块的滚动着,化为飞灰飘荡着,落成虚无只做概括所包含者的相随着,于生命而言,一段阶层的满足后这些代价都无所谓了。
只是不像他们三个,会,也有能力游刃有余地考虑以正常的方式走这几步以彰高层相应高位,个体能向前已是幸事,不该奢求更多,否则即是所犯必会招致反噬,这可是共同的默结。
显然作为在官场已摸了几百年鱼、身后有庞然深影的千年老妖怪,年是经不住如此诱惑的,博士开的价太高了,远超出她一开始的心理预期,为此要签的是卖身契也无所谓。
当然,这也是因为今天恐怕不签不行,对方既然来了,就没有空手而归的道理——这可是各国立国以来的祖训和巨兽传承的记忆里共同的告诫——站他身后。
至于承诺是否能成?真是不成再说,何况跟他讲不成,那这片大地上也没有能成者了。
目前唯一的问题是对方把她俩摆在什么位置,这一点稍后单独聊聊便是,和首层决断无关。
“那么...”
博士又稍等片刻,夕还在思考,他便朝一旁看戏的年挑挑眉,示意不再多说了,承诺已然到位,要想不耽搁事儿得赶快把她这瓜妹妹搞定,他才好承下单独聊聊的邀请。
要是他自己上的话不出两句就要动起手了,毕竟夕还是太单纯,说一句天真幼稚的老古董也不为过,那样可非是尽善尽美。
没法子,年只好顺着博士的要求收起折扇,轻叹口气走向夕瓜。
后者听到动静扭头过来正撞上快步凑上去的姐姐,两条龙凑的极近,年抓住她的手止住其要退后两步的动作,眉眼一转便漏出了平时挑逗这个瓜妹妹的欠揍嘴脸,进一步凑到她耳畔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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