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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团牵着马,在缺乏维护、崎岖难行的山道上走得气喘吁吁,他本来骑在马上,但入了这山道以来,只见得两边竹林树木庞杂、杂草丛生,山风吹过便哗啦啦的响成一片,仿佛有鬼魅隐藏其中,韩团越走越不安心,干脆跳下马混在红枪会的人堆里头。
他穿着一身布面甲、戴着八瓣明铁盔,加上腰间的一把柳叶刀,这身父亲传下来的装备越来越显得沉重不堪,让韩团走几步就不得不停下喘上两口气。
周围那些红枪会的泼皮无赖更是不堪,好几个头目已经将盔甲卸掉放在马上,小喽啰们也是抱怨声不断,好在在入山之前韩团用砍了两颗人头震慑了一番,让这些泼皮无赖还大致上保持着安静,不然恐怕早就惊动了山神庙里那伙山贼。
“若不是为了银子,谁来遭这般罪?早知道派个人领着弟兄来便是,何必自己来受罪?”
韩团啐了一口,心中暗暗想着之后和赵举人好好谈谈,把尾金再提上一些,他在城里也算是养尊处优的长大,平日练刀枪武艺也算勤快,可也少有出城练过爬山,这一阵山路让他走得如踩在刀尖一般,心中后悔不迭。
一名红枪会的头目赶了上来,气喘吁吁的说道:“大当家的,后头的赵家团丁让咱们加快速度,莫让那些个山贼跑了。”
“加个屁!
荒山野岭,他们能跑到哪去?他们若是性急,自己到前头去啊,一直吊在咱们后头做什么?”
韩团骂了两句,赵家的团丁大多数也是从佃户中挑选的,永宁县多山,农户人家免不得要爬山越岭,天生就练了一副好脚板,这些民团的武艺或许比不上红枪会的江湖“豪侠”
,但爬山越岭却大大超过了他们。
可这些民团却一直不远不近的吊在后头,红枪会走得多快他们就走多快,韩团心里也清楚,这些民团说是赵老爷派来助战的,实际上恐怕是督战更为准确。
又行了一阵,转过一个山脚,那座破破烂烂的山神庙已经在竹林之中隐隐可见,韩团松了口气,站直了身子,拔出刀来:“让弟兄们休整一下,脱了甲的把甲都穿上,派几个人悄悄过去打探,看看那帮山贼还在不在那山神庙里,这里下山就一条路,咱们先把路堵住再说。”
话音未落,忽听得两面山林之中响起几声尖锐的木哨响,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铳炮声响起,铅弹炮子横飞而来,夹杂着飞射的羽箭,一眨眼间便射翻了十几个毫无准备的红枪会喽啰。
一名红枪会头目正在上马,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发铳弹便钻进了他的脑袋里,他连哼都没哼一声,正因上马而腾空的身子便飞了出去,在空中打着旋落在地上。
他的战马也受了惊吓,嘶鸣一声如无头苍蝇一般狂奔起来,这声嘶鸣仿佛是个信号,顿时让无数红枪会的喽啰醒转过来,如热油倒入蚁窝,轰的一声乱了营,都在大喊着“有埋伏”
,乱糟糟的跑来跑去。
前头遇袭的人掉头就跑,后头的人也遭到了袭击,还在拼命的往前涌,在狭窄的山道上挤成一团,铳弹雨点一般撒下,在他们头上“咻咻”
掠过,散射的炮子砸在人堆里,立马便血肉横飞。
“不要乱!
不要乱!”
韩团大喊大叫着,拳打脚踢的让身边的护卫去寻找头目们约束人马,一名护卫却扯了他一下,朝山上一指:“大当家!
有兵马杀下山来了!”
韩团定睛一看,却见四面山林之中涌出无数人影,许多人穿着盔甲,有清军绿营的褐色无袖短罩甲,有民壮的粗糙纸甲,还有前明样式的布面甲,大多数都头裹红巾,有些戴了头盔的,便将红巾绑在臂膀上作为标识。
山林之中齐刷刷响起一片“放下武器、投降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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