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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微臣知道您舍不得,但是总不能让微臣的儿子枉死吧?犬子和临王一向感情好,不知为何昨晚临王要对犬子下此毒手,微臣心里实在愤愤难平啊!”
戎剑步步紧逼,就是不肯给嘉成帝松口的机会。
嘉成帝一时无法,询问苍冥绝,他道:“父皇,昨天夜里的事情无人知晓,不如把七弟传唤上来问个清楚,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
如此,也只好这样了。
不多时,临王便一脸憔悴地跟着安公公的步伐进了御书房,一夜之间,白发骤然,脸色苍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恐慌一般。
一进殿,便哆哆嗦嗦地跪在嘉成帝的脚边,不敢去看戎剑。
戎剑寒冰一般的目光扫向临王,若不是他心里最后一点理智牵引着他,恐怕就要上前掐死临王了。
“父皇,儿臣冤枉啊!
儿臣没有杀死戎公子,不是儿臣!”
临王进殿后便大声地叫唤着,只差没有跪在嘉成帝的身边。
“你个杀人凶手,戎安分明就被你一剑刺死,穿破心脏,你还狡辩?皇上,戎安昨晚还跟微臣待在一起,是临王派了管家来请了五次,戎安才去临王府的。
谁知,才过了不到一个时辰,便传来他的死讯……你叫我,叫我如何面对啊?”
戎剑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不顾礼仪在殿中大声哭喊,实在是听的心烦。
临王颤巍巍地指着他:“戎剑,你这个贼臣,你说谎!
不是我杀了戎安,父皇您要相信儿臣啊!”
“都别吵了,临王,你把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嘉成帝扶额叹息,沉声道。
临王得了话语权,立即道:“父皇,儿臣昨晚实在太过想念母后,所以在家中饮酒,一时想起戎安,他从前是儿子最好的朋友,儿臣一时想念,便派管家去戎府请人。”
“谁知,那戎安架子极大,请了四五次才来,来了之后也不喝酒,只是一味地辱骂儿臣,儿臣一时气愤才拿了剑。
但是儿臣只是想吓吓他,谁知,他自己就撞了上来,不是儿臣的错啊!”
说罢,扑通一声跪地,头往地上撞去,砰砰响。
戎剑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指着临王哀怨:“临王,你睁眼说瞎话!
哪个人会不长眼睛地撞剑寻死啊?分明是你拿剑刺死了戎安,趁着昨晚没人发现,想要蒙混过关是吧?”
苍冥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着争吵不休的两人。
临王恶气难除,分明自己吃了亏,府上死了人,不吉不利的,还被戎剑血口喷人,一时就要冲上前和戎剑扭打起来。
“你个老不死的东西!
血口喷人!
我,我打死你个老东西!”
临王一时气愤,脱了鞋子就往戎剑的头上砸去。
戎剑惨叫一声,被他砸了个正着,正想向嘉成帝讨个公道,结果上面却传来安公公惊慌失措的声音:“不好了!
皇上晕倒了!”
众人纷纷上前,尤其是临王,更是吓得三魂七魄都没了,直挺挺地跪在地上,满脸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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