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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当空照,花儿都在笑,鸟儿说苦苦苦。
“咻!”
一支箭,穿过茂密的芦苇草,猛地射中水边一只长嘴秧鸡的身体。
于是,这只叫着苦苦的水秧鸡挣扎了几下就死掉了。
“哈哈,射中了!”
陈昊一手拿着木弓,十分迅速地挤开芦苇,跑到河边,捡起这只水秧鸡。
这是一只白肚黑背的水鸡,可它现在已经死了。
“苦恶鸟呀!”
“苦恶鸟好像生活在南方,但这里应该是以粟为食的黄河流域,属于北方,为什么这里会出现这种鸟......”
“不对呀,气候是会变迁的,更何况是那么久远的年代,现在的黄河流域应该是亚热带气候!
这种鸟生活在亚热带气候!”
陈昊提着这种鸟返回队伍,他跟着队伍回部落途,在思索着自己所处这个年代的气候状况。
“昊,你像石头一样硬啊,你学会用弓,能猎到鸟,你可以跟我们一起进山狩猎!”
狩正虎十分满意地看着陈昊说道。
在好几日前,陈昊跟他说想进山看看,他就说,不能随便进山。
于是他给了陈昊一把弓,说只要陈昊能用弓猎到猎物,就准许进山,狩正虎是部落的狩正,就是狩猎队长,他有责任保证每一个族人的安全。
“我们部落跟石头一样硬!
呵呵!”
陈昊也是笑着回道,原始社会以使用石器为主要工具,所以部落人会把石头比作赞美人的词语。
一行人沿着河岸行进,不知不觉就回到了部落里。
紧闭的寨门,里面连续传出几声狗吠声,紧接着寨门大开,一群老人和半大的孩子在里面笑呵呵地出来迎接渔猎采集队归来。
“爸,好多鱼鱼呀...给我拿...”
“妈,我帮你挽藤篮...”
...
那些留守部落的半大小孩看到各自的父母归来,都兴奋地过来迎接。
他们看到自己父母带回来的鱼和野菜都十分兴奋,一个个张开口叫唤着,就像嗷嗷待哺的幼鸟。
陈昊静静地看着他们,部落人对父母的称呼跟现代人一样,他并没有感到奇怪。
因为语言学家研究过,婴儿很可能将自己会发的第一个音与他们首先认识的人——父母联系起来。
第一个“妈妈”
是最简单的发音,是婴儿张嘴吐气的自然结果。
第二个最简单的发音就是“爸爸”
一种尽责的职称,同时也是一种爱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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