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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周鼎直接认了。
他低下头,额头和夏郁相抵,声音低低的,“好多人说喜欢你,男女都有。
巫乐也说喜欢你,你以后少理他。”
像抱怨,又像小孩子告状,听得夏郁直想笑:“可我要跟他组队打游戏怎么办?”
周鼎说:“我跟你打。”
夏郁勾唇笑:“我已经答应跟他组队了。”
“找个理由拒绝他。”
周鼎又说。
这次夏郁是真的笑了出来,他弯起眼:“认真的?”
周鼎没吭声,把脸埋进夏郁脖颈轻蹭。
夏郁抬手抚上周鼎的后脑勺,享受着对方撒娇似的黏糊劲。
有时候这股黏糊劲有点烦,比如不停给他发消息、做什么都要告诉他的时候,有时候又有点甜,让人忍不住地心发软,想伸手挠挠他的下巴,哄哄他,跟他亲昵温存,就比如现在。
手指穿进周鼎发间,指腹在温热的头皮上轻按。
过了会,夏郁低笑出声:“你是属狗的吗?痒啊。”
脖颈上湿乎乎的,有些热,呼吸喷在上面又有点凉。
“夏郁。”
脖颈间传来周鼎闷闷的声音。
“嗯?”
“你恢复得差不多没?我想……”
周鼎拖长音,暧昧的语气里藏着暗示。
夏郁轻抚着周鼎的脑袋,要他把话说出来:“想什么?”
“我又想跟你做——”
话还没说完,门口就响起一阵脚步声。
门把转动的声音响起,下一秒,办公室的门被从外打开。
沈佑堂站在门外,手里还拿着一卷东西。
他抬起眼眸,看清屋内的状况后动作一顿,就要迈进办公室的脚也有些迟疑地停在了原地。
办公楼里陷入寂静。
他看看夏郁,又看看周鼎,好一会才困惑地开口道:“……夏郁?你怎么会在这儿?”
周鼎坐在椅子里,眉头蹙起,语气不愉:“你不知道进门前应该先敲门吗?”
“我哪知道办公室里会有人?”
沈佑堂也拧起眉,语气不佳。
他是来交退社申请的。
因为不想被人劝被人说,所以特地选了没人在的时间,想放下退社申请书就走,没想到,办公室里不但有人,还是出乎他意料的两个人。
“夏郁?”
他又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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