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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日子凤王殿下从未踏入马车半步,王妃更是不言不语,只偶尔哼点那天的小曲。
那曲调婉转悲凉,虽然动听却太过于哀伤。
“主子的事岂是我们做下人的可以随意打探的……”
司言皱眉呵斥她,但却在不经意的看到木木的脸孔时,声音戛然而止。
她……好像变了?
以前的东方木木只有张清秀的小脸,唯一引人注目点的不过是双妩媚可人的眸子。
总是笑的没心没肺的,让人咬牙切齿。
现在的她,脸色不算好,灰灰白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半靠在软榻上,却透着一股慵懒贵气。
单手托着腮凝神望着远处,那微侧的眉目如画,竟然透着一种心惊的美丽和疏离。
雍容华贵!
惊才绝艳!
司言错愕,这种绝俗的风采,他只在凤王主子身上见过,什么时候那个活泼好动的野丫头,也能拥有这种丰姿了?
“那边在吵什么?”
秋心望了望远处,疑惑的问。
司言回神看了一眼喧哗的地方,微微躇眉,“一个无关紧要之人,不必在意。”
他又看了一眼木木,她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彷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依旧托着腮出神。
远处的骚动声变大,司言恭敬的行了个礼,向着骚动而去。
鎏凤鸣噙着笑,漫不经心的看着立在他马前的年轻男人。
破旧不堪的衣衫,浑身落魄却难掩其风采。
男人冷淡的看着凤鸣,一拱手道,“祁非见过凤王。”
鎏凤鸣似笑非笑的道,“祁家之事与本王无关,你自出了帝都就一路尾随,这是为何?”
祁非直直的看着他,没有避开那凤眸里的犀利,缓缓掏出一块腰牌,坚定的道,“我要见东方小姐。”
鎏凤鸣的目光在看到腰牌的瞬间变得冰寒起来,漫不经心的眼底窜过怒气。
调转马头向着木木所在的马车而去,沉声吩咐司言,“带他过来。”
……上了木木所在的马车,鎏凤鸣将托着腮出神的她拥在怀里。
祁非一身脏污,和这奢华贵气的马车格格不入,他却不卑不亢,坐在木木对面,将手中的腰牌放在木木面前,就这样定定的看着她。
鎏凤鸣也没有说话,拥着木木的手微紧,凤眸里莫测的情绪全落在窗外。
外面细雨飘摇,远处的景物朦胧的被笼罩在雨雾中。
偌大的军队有条不紊的行进着,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
怀里的她发梢微湿,明白定是趴在这看雨的结果。
他微皱眉,挪动了下,将她安置在更温暖的地方。
她的脸色不好,秋心难道没好好照顾她吗!
?关怀的话涌到喉头,却被她这副冷淡漠视的样子气的生生又咽了回去。
木木垂着眼不看他,安静的待在他的怀里。
直到一块腰牌被塞进她的掌心,冷幽幽的声音从对面响起,“东方小姐,祁非照约定来了,小姐可还记得当日这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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