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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没想到阿草这里还有楚氏的粉丝儿啊,阿草不句,就已经有人开始说阿草的不是了,大可不必如此的,这写书和欣赏水平是两码事儿,阿草可是个老读者了,起点的一些经典小说阿草一般都看过的,这些就不说了,什么猛虎王朝,龙战士传说,战神传说,不会魔法的魔法师之类的古董级别的书阿草都追着看完的,欣赏水平和写作水平绝对不在一个档次上的,就拿最近淡墨青衫写的逆唐来说吧,绝对和他以前写的龙腾还有清明上河图不在一个档次上。
历史题材上窃明绝对是阿草崇拜的经典之作,也许在起点作者评论作者的很少,都是花花轿子人抬人,但我还是要说,楚氏以前很经典,但现在嘛,战场一定要写出战场的气氛来,就算是三国演义,武将对武将,也没见谁在开打之后说那么多的废话的,说的有点多,主要是眼瞅着一部经典进入了这个阶段,实在是有些郁闷,就像是高潮时突然有人叫停……
赵石举起酒碗,向齐子平示意了一下,仰脖几口就干了下去,齐子平看着碗里的酒唯有苦笑,这位赵旅帅的酒量他算是见识了,这么一会儿功夫,一坛五六斤的酒水已经喝了个底朝天,数这位赵旅帅喝的最多,但看看人家,有些微黑的脸上原来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眼睛反而越来越亮。
想来这些酒下去最大的效果估计便是提神了。
他酒量原也甚豪。
但和人家比起来,当真是惭愧地紧了,如今就已经有些头晕目眩了,捏着鼻子将这碗酒喝了下去,胃里一阵翻腾,他从没觉得原来酒是这般难喝地。
将碗放下,这才听赵石慢悠悠的说道:“志气嘛,不敢当。
如今手下有五百弟兄,唯愿守护一方水土,不让这些父老乡亲们受了人欺负去,你们也可能听说了的,从前年开始,这里就闹匪患,土匪哪里有那么大胆的?还专往巩义县跑?这里难道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抢的?
不过赶巧了。
这些贼匪来的时候,正赶上我从庆阳回来,除了给咱们添了军功,也没发生什么不忍言的事情,到现在算起来,我们送到县里的人头恐怕也有七八百了吧?被他们在家乡这么闹腾,还谈什么志气?只能想着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
杀一双,前些日子才见了些效果,有个商人从临洮过来,听他说,他们那里打家劫舍地好汉们已经管这里叫阎王路了。
要不是离不开巩义县,我早就带着手下的弟兄一家家找上门儿去了,嘿。
阎王路?”
说到这时。
赵石嘴角微挑露出了笑容。
但这笑容却看得齐子平几个心中一凛,汗毛根儿都乍了起来。
李玄瑾心里却是赞了一句,果然煞气十足,像个带兵出来的,接下来他就想骂娘了,只见赵石朝他举起了酒碗,一仰脖儿,又是一碗下了肚儿。
他这心里的感受和齐子平几乎是一模一样,像喝毒药一样将酒灌了下去,他们可不知道,如今赵石喝起酒来就是这般的做派了,可能是上几次把张世文兄弟两个灌的唏哩哗啦让他觉得很是舒坦,以后上了酒桌便是一碗碗敬下去,像喝水一样,本来他手下这些军兵一个个都是酒量不俗的,军人嘛,讲究地就是大块吃肉,大碗儿喝酒,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称得上豪爽汉子。
尤其是打完仗见了血之后,都想喝上几口儿的,不过自从赵石以犒劳为名,将他手下的五个旅帅连同杜山虎灌了个酪酊大醉,自己没事人一般只是扔下了一句以后别让我看见你们在军营喝酒之后,就再也没人在军营中提什么酒不酒的了。
放下酒碗,李玄瑾勉强笑道:“这么说来,那些贼人来这里可是有什么目的不成?”
赵石瞟了郑先生一眼,对方有些心虚的移开了目光,赵石这才说道:“不知道,几次都没能活捉匪首,他们手下的那些人能知道什么?
不过我到是有些事情不太明白,要向殿下讨教的。”
李玄瑾现在也是提了小心,这位旅帅说话貌似天南海北不着边际,实则心里都有些谱儿呢,不知这次又会问出什么来?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还是笑道:“赵大人只管明言就是,我与赵大人一见便是投缘地很,若不是隔着这
的身份,便是与大人交为好友也是故所愿,不敢请的…….里离京万里,也没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还不能抛了这层身份的话,也真没什么意思了,这样吧,赵大人若是不嫌弃的话,叫我一声黄兄便是,还那么客气反而显得不美不是?”
赵石一笑,没有接这个话头儿,要是个平常人也还罢了,像李玄瑾这样身份的人说出来的话,脸上表现地再是诚恳,在这个诚意上也要大打折扣地,不过他话里地意思却已经表达的清楚了,拉拢之意十分地明白。
淡淡道了声不敢,接着说道:“我只想问殿下一句,为什么三司使曾大人的队伍里会有贼人混入其中?不会是官匪勾结吧?”
看着有些愣神儿的众人,就连吃的高兴,好像哑巴了一样的杨倩儿也停了下来,愣愣的看着他,赵石也没给他们喘息的机会,接着道:“前些日子来了一伙贼匪,身上竟然带着军中才有的弓弩,骑着的都是健马,和之前那些贼人可全然都是两样儿,一战下来斩首二百六十二级,只走了贼首一人,也是我故意让他走的,只是派了两个弟兄跟在他身后罢了,没想到这厮竟然进了京,还摇身一变成了殿前司禁军校尉,这官儿当的可真是不易啊,临时还能扮成贼匪……
嘿,现在这人正跟着那位曾大人朝我巩义县而来,曾大人是新上任的三司使,我们可惹不起,不过我就奇怪了,朝廷现任大员不会是个贼头儿吧?”
这些话都是他照着杜山虎的话风说出来的,不过语气上嘛,少了几分讥讽和玩世不恭,却多了几分的肃杀,让人听在耳朵里总觉有些怪异的。
不过这个消息也不比让他认出身份时让众人心中震惊来的差了,李玄瑾脸上神色先是有些惊疑,接着便是一喜,随即便都隐了去,他不是简单人物,只一愣神儿间,就已经心思千回百转,想更都是常人所不及想之事。
那曾度被他明讥暗讽的狼狈之极,这才多长的时间?便又送上门儿来了?他对曾氏父子实已经恨到了骨子里,他这人对待属下人等还算宽容,但心胸实在算不得阔厚的,曾氏父子实在是把他得罪的狠了,不但在正德皇帝面前落了他老大的脸面,还让他成为那些兄弟们的笑柄,简直就是拿他来成就了自己的名声和官位,只要找着机会,他一定会让这父子两人不得翻身的。
心中一喜之下,心念一转,却是这个旅帅竟然知道这么多的事情,便是他说的是真的,别是旁的哪个要把他这个王爷当枪来使吧?目光闪动间,已经多了一丝的戒备,不过他可万万没有想到,要把他当枪使的就是眼前这个小小的旅帅了。
他心中虽然有了戒备,但让曾氏父子难受的机会就在眼前,他还是按捺不住问道:“赵大人的属下可瞧的仔细了?那曾度乃是朝廷正三品的大员,贼头儿贼头儿的叫恐怕有些不妥,没个真凭实据的,一个诽谤朝廷重臣的罪名,就算搁在本王的身上也是要受处置的,赵大人还是慎言的好。”
赵石看他终于拿出了王爷的威风,心里却是一笑,跟这些人说话总是要说三分,还半点马虎不得,真是累人的很,也不知进了京师还得多多少这般的景象,心里不免有些烦躁,端起碗来,朝着李玄瑾一敬,咕嘟咕嘟眨眼间又是一碗干了。
之后看着端坐不动的李玄瑾道:“殿下不用着急,那位曾大人估计已经在来巩义县的路上了,殿下若是有心想看看热闹就多留上两天,等那位曾大人来了,是贼不是贼的,等抓住了您就知道了。”
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明明是把柄自动送到自己手上的事情,李玄瑾也自无不可的,于是端起酒碗,憋住一口气喝干,哈哈大笑道:“好,本王就看赵大人怎么个捉贼法儿,不过话也得说在前头,大人可不能带着手下人等乱来啊,不然事情就算是真的,也是不好分说的。
好,今日咱们喝个痛快,来,干。”
说完竟然头一次主动举起酒碗,敬了赵石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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