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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秀士黑着脸,目光不善的向两人逼近。
江昊大骇,慌忙伸手将萧紫梦挡于身后,大声道:“冤有头,债有主,这桃是我一人偷的,跟我妹子无关。
你要问罪冲我一人问,千万不要扯到我妹子身上。”
萧紫梦踮着脚尖,小脑袋从江昊的肩头探出,冲白衣秀士怒声道:“你这人好没道理,偷吃一个桃就要被打死,有你这般漠视生命的人吗?”
白衣秀颤了颤脸皮,暴喝一声:“信口雌黄的小女娃,你们真是找死。”
声落,他身上溢散出一股暴戾之气,手一扬,手掌忽地变红变大一圈,对着江昊头顶拍下。
江昊瞳孔一缩,突然想起脖子上挂着的玉牌,当下大喝一声:“住手,我有七杰门的门派信物,你看过以后再定我们的罪行也不迟。”
白衣秀士身子一颤,拍下的手掌在江昊头顶突然停下,失声叫道:“什,什么。
你怎么会有七杰门的信物。”
江昊拿出那枚父亲生前交给自己的玉牌。
“你看!
这就是。
我父亲生前留给我的。”
白衣秀士皱了皱眉,耐着性子结果一看,不由得长长大笑了数声。
“我道是什么要紧物事,这种玉牌七杰门每年不知道要送出去多少枚!
申屠豪,你看,这种玩意也竟然有人拿出来炫耀!
真是笑死人了!”
申屠豪的眼光落在玉牌上,却没有像白衣秀士那样狂笑,反而面容抽搐,最后有些尴尬地说:“是啊,每一个进了山门又被遣送离开的,都会送一个这种玉牌。”
说着话,从贴身的衣兜中摸出了一块一摸一样的玉牌。
白衣秀士没有理会申屠豪的失意,继续说:“申屠说得对!
每一个不能悟道的人都有这个物事!
说什么七杰门的重要信物,真是可笑。”
一席话说得江昊满脸涨得通红,萧紫梦用小脚狠狠地踩着地上的石子。
申屠豪直视白衣秀士的面容:“司马兄!
我希望你看在同门九年的份上,收起一些狂傲自大,好好对待这两个同门后人。
于人于己,都是大有益处!”
白衣秀士想不到申屠豪竟然这样对自己说话,惊愕半晌,讪讪地说:“可我也不敢私下放了他们啊。
两个家伙还是随我去见执殿长老吧,偷吃酡颜桃的罪行可不是我说了算,得通过执殿师伯的定夺才能确定有罪无罪。”
言罢,他回头又想对那虬须汉子说了些什么,不料申屠豪一抱拳:“司马兄高义,我替那位逝去的同门谢谢你了!
我们兄弟就此别过,兄长放心,我先前答应的事绝对牢记,兄长全心修真一途,家中事情兄弟用性命担保绝对没事!”
说完话,申屠豪快步向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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