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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喝茶,看看书,乏了起来走两下,这日子过得……
啧啧,江哲捧着茶碗站在账房门口,看着陈府内走来走去的下人,价吧价吧嘴,他感觉有些乏了,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慢慢步出屋子。
啧啧,不愧是三国时期徐州有名的富豪啊,你看这府邸大的……
什么时候我也能买一套这样的房子呢?
江哲看了看天色,恩,差不多该去吃午饭了……也不知道这陈府管不管饭……啊,对了,古代人中午是不吃饭的……记得前些日子问秀儿的时候,被秀儿睁着眼睛奇怪地看了半天。
咕咕……
拜托,江哲无奈地看着自己的肚子,啊,对了,房间里似乎有糕点……
江哲兴冲冲地走了进去,果然有,不过是放在最里面那张桌子上的,不过说来江哲心中也有些不满,你说账房就账房吧,里面的桌子还不一般大,一张大两张小,还有,宣扬老哥不是说还有两个账房先生吗?怎么我在这里半天,连个鬼影都没?
不管不管,填报肚子要紧,放下茶碗,江哲就坐在那张大桌前面,沾起碗中的糕点就吃。
哟,还不错呢!
这下更加显得饿了,一通狼吞虎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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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糜家是越来越过份了!”
陈府深处,陈家家主陈圭重重一拍桌子,气地花白的胡须一阵乱颤。
“父亲您消消气……”
陈圭面前站着的消瘦青年将其老爹扶到榻(不是用来睡觉的床榻)边,心平气和地说道,“不就两个账房嘛,给他们就是,孩儿不才,愿意替爹爹分忧。”
此人便是徐州俊才陈登。
“你?”
陈圭狐疑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元龙,你要学的是治国之道,此等小道不做也罢,对了,对宣扬说,那个新来的江守义是此间人才,就将事物交与他吧。”
“江守义?”
陈登念叨一句,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此事孩儿也有所闻,听宣扬兄道,这个江守义精通博算之术,瞬息之间道出数目,分毫不差……”
“此为小道!”
陈圭皱了皱眉头,看着儿子沉沉说道,“元龙,为父的话你可还曾记得?”
“孩儿记得!”
陈登恭声说道,“孩儿现已大肆收购粮草,不过……曹家似乎也有这个迹象……”
“曹家?”
陈圭冷冷一笑,抚了抚长须说道,“曹家那个老匹夫久病在床,怕是时日无多了,他儿子……哼!
草包一个!”
“就是这个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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