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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原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叹了一口气,“他也从来没有来过学校。”
事实上,从小学开始,他就从来没有来学校看过他——哪怕老师再怎么强调家长会的重要性,他也从来没有来过。
安德烈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上次的事情还没有给黎原说。
犹豫了一下,安德烈还是把要说的事情给咽了下去,敛眸道:“……要去见他吗?”
黎原一愣。
想了想,还是说:“算了吧……以后再说吧。”
他还是没有见他的勇气。
最近和安德烈的生活太过滋润,滋润到他已经不想再自取其辱了。
反正每次见面也是相互折磨。
安德烈神色晦暗地看了黎原一眼,忽而伸出手,握住了黎原因为长期用力握笔而在指腹处长有薄茧的手,“走吧。”
“在外面别这么嚣张好不好!”
黎原一下子就涨红了脸,挣扎着把手给抽了出来,急匆匆地朝前走去。
安德烈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上。
“哟呵,黎原,你是考得超过了同学还是成绩好到能上哈佛,您这这么多天都没动静,我还真当你超越国境能够进军天际了呢。”
果然是熟悉的味道。
黎原灰溜溜地低下了头:“胡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黎原的班主任胡四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光头中年男子,长期战斗在高中政治教学的第一线,也是学以致用,努力投身炒股汪洋的一名奇男子。
由于考入清北的人数是与老师的奖金直接挂钩,因此胡四薄一直都对于黎原这种成绩在班上差到“没有贡献”
的同学抱着一种有则批判,无则继续批判的态度。
此刻的他死死抓着黎原的档案,滴溜溜的小眼镜瞪得贼大,死死地看着黎原,狞笑道:“你说说你,又没有考上北大清华你拽什么啊?”
胡四薄一向为人刻薄,嚣张霸道惯了。
即使黎原是已经毕业的学生,他也没有给一个好脸色:因为黎原没有考上清华北大。
——凯瑟琳音乐学院的录取通知并没有发到这所学校来。
而因为学校中没有人想到黎原会上凯瑟琳音乐学校,因此虽然特招早就已经公示了,但仍然没有人知道黎原到底读了什么学校。
“是是是,您说的对……”
黎原虽然不敢言而敢怒,但毕竟是老师,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将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
黎原的好态度没有换来好情绪。
胡四薄本来就心情不好——这一届考得这么差,奖金泡汤了不说,最近股市也不好,资金全套了;更糟糕的是,发家致富之源泉,下一届清北班班主任的职居然也被撸了。
正巧黎原撞到枪口上,不拿他开刀拿谁开刀?念及此,胡四薄不客气地说:“所以呢?我看了一下你的成绩,你上了什么大学啊?不是我说你,上学的时候你脑子就不灵光,你说你这上了大学该怎么办啊!”
“我……”
“他上了凯瑟琳音乐学院。”
安德烈忽而走了进来,淡淡道。
办公室里剩下的老师全部抬起了头,朝这边看来。
刚刚还有些喧闹的办公室一下子安静了。
无他,因为安德烈的气场实在是太强大了,强大到几乎无人敢无视于他。
“凯什么音乐学院?什么野鸡学校?”
胡四薄一下子没听清,嘲笑道,“我看你也就上一个……哦。”
胡四薄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安德烈直接掏出一个文件袋,把里面的录取通知书扔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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